短期内他们四个人谁都不可能和组合解绑,为避免殷染以这种半清不醒状态继续带给组合负面影响,对他教学是势在必行。而这点,显然已经被殷染看穿。
津行止松开紧咬牙关:“那你想怎样?”
似乎是得到意料之中答案,殷染单肘搭上桌面,淡淡道:“要你血,两天次。”
“不可能,行程、身体都不被允许。”斩钉截铁地拒绝后,津行止在殷染审视下迟疑会儿,才勉强松口,“最多,月次。”
殷染直接被这个条件逗笑:“小东西,你是想饿死?”
直到确认殷染过敏症状已经消退,津行止才甩开他手:“都是成年人,总不至于只有‘做错事后拿到糖,就以为自己做对’辨知力吧。”
殷染幽幽地看津行止眼,目光落在他唇间已经结痂伤口上。
津行止斜视他眼:“们重新谈谈条件吧。”
殷染饶有兴致地抬起眼,对上津行止眼睛:“怎说?”
“认真教你所有你不懂事物,尽所能帮你快速融入。从今以后,你安分些。”
,他知道,今天事情他也有半责任。
出于对殷染学习能力和不明身份忌惮,津行止直在半保留式地带他认识这个世界。
这间接让殷染不明白社交媒体影响力,更不知道他言行会带来多大影响。
而这切,原本可以借由自己来避免。
想到这,津行止脾气直接消大半。
“……”津行止嘴角抽,“你再这叫次,保证你可以卧床半月。”
听到这样威胁,刻在骨子里桀骜险些影响殷染情绪。但好在那种影响只维持片刻,便被
殷染在津行止话语里听出些别意味,于是问道:“安分……是指对你,还是别?”
“你理解全部。”
“哦……”殷染坐上津行止刚刚坐上椅子,“你应该知道,解切只是时间问题。现在苦恼,是你——”
他又指指外面:“和他们才对。”
短短几天,殷染早已不像当初那样被动。
他抬眸瞥眼因为这系列事不得不提早出院殷染:“你病好吗?”
说完,津行止觉得自己问句废话。他拉起殷染手,言不发地撸起他袖口。
有那瞬间,殷染有想缩手冲动。
在他残余记忆里,似乎从没有人曾这样试图探查他伤口。
他压下那份稍纵即逝慌张,略微动下手指,装作不经意地滑过津行止手心:“你这种态度,不怕觉得自己没做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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