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已经被他探查过遍,这里虽然到处都充斥着他气息,可任哪里都唤不起他丝记忆。
他渐渐发现,他丢失记忆似乎不止昨晚那段。而且,他好像还忘件极其重要事。
踱步到客厅中央,阵异常空气对流引起他注意。
顺着风向,他发现扇隐蔽连接门。
他轻推开那扇门,来到个和他屋子布局极其相似套房。
司夜认真听津行止讲完,才道:“听症状倒不像是劳累过度,更像是误服只针对腺体神经毒素。”
“毒素?”
“嗯。这种毒素其实在某些动植物里也有,它可以通过影响腺体内神经,致人昏迷。而造成影响会随着代谢消散,无需治疗。”
闻言,津行止点头示意,准备戴上帽子离开。
“白眼狼,说完就跑,”司夜叫住他,“账结再走。”
默。
他半转杯口,把杯里剩下苦艾酒饮而尽。正当他皱着眉头感慨这酒口感太差时候,司夜手部动作顿:“等等,性别变化,生病……”
津行止倒抽口气,对他比个噤声手势。
“没想瞒你,但事情就是发生。可演唱会前单是集训就封闭半个月,这期间他还用信息素压过,真没理由会突然变成Omega。”
当猜测变成事实,司夜不敢置信地向后靠,消化着这个消息。
传入鼻腔气味告诉他,这是津行止房间。
津行止出去已经有段时间,但人却迟迟没回来,这种违背人类作息行为引起殷染警觉。
他推开津行止卧室门,澄澈月光打透半间屋子。
这里毕竟是他苏醒地方,或许藏着什线索。
在尽量不改变原状情况下,殷染除发现些和他屋里形似、不知用途
津行止正正帽檐:“抱歉,白眼狼出门没带卡,下次请你吃饭。”
推开包厢门,震耳音乐再度袭来。与之而来,还有排练那晚某个画面。
如果他真在不经意间被人下过药话,那或许就只有借由其他人传来,殷染亲手开封那瓶水。
·
夜色深沉,殷染推开窗户,任夜风倒灌进房间里。
半晌,津行止提起口气:“算,抽个空帮面诊下他吧。这件事,只能信任你人。”
“但记得,你好像和他关系不是般差吧?”
津行止无奈地摇摇头:“也这样记得。”
言谈间,司夜定睛观察下津行止:“你脸色怎不太好?”
津行止这才想起来演唱会前天晚上他身体不适事,于是把当时情况和司夜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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