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棠小心地将他脸上纱布拆开,随即被吓到样光速退开很远!
“啊啊啊~好吓人啊~”
魏安棠矫揉造作地尖叫着,但他这副演技极差样子,居然还唬到谌修圻。
谌修圻眼睛马上就红,瘪着嘴下秒就就要气得掉眼泪。
“你!你刚刚还说不嫌弃,现在就这样,你始乱终弃!”
谌修圻有些惴惴不安,因为今天不止是分别日子,也是他拆掉绷带日子。
这段时间他换药时候,不让任何人靠近,每次换完都严严实实地裹起来,现在天气热,已经不能这样捂着。
“哎,真没事,不介意,真不介意。”
魏安棠抱着人在怀里晃,探着头要去吻他,谌修圻却别开头,“你嘴上是这样哄,万你心里嫌弃呢!”
“啧,你这小没良心,怎可能骗你啊?”
哭起来,“骗你,疼死。”
魏安棠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揉他脑袋,下又下轻柔地吻着他额头,“给你呼呼就不疼。”
说罢他真跟哄小孩子样,对着那包严严实实左脸吹气,谌修圻瘪着嘴,将他拉到身前,吻住他唇,含糊不清地说道:“还是这样,比较止疼。”
数个月后。
几人到分道扬镳时候,谌修圻和魏安棠辞呈都递交上去,打算到沿海地段定居,分开这天,黎煜紧紧地抱着魏安棠,哭得直打嗝。
魏安棠见玩脱,又跑回来抱住他,嘬他柔软嘴唇,“哎哎哎,开玩笑,没有很吓人,没有没
魏安棠狠狠揉搓把他脑袋,谌修圻还是哼哼唧唧地转过脸去,看样子还在闹别扭。
“你现在不嫌弃,那未来那多年,你半夜醒看见这个吓人样子,你能不嫌弃吗?”
谌修圻丢开他手,别扭坐远点,“你肯定是哄,才不信你,男人嘴,骗人鬼。”
“哎,你啊你啊,魏安棠,发誓,现在,以后,都不可能对你有任何嫌弃心理。”
谌修圻斜他眼,确定他此刻正经无比,虔诚至极,才勉强同意。
“你等着,定会来找你,你都不在京城,个人在那儿点意思也没有。”
于是燕诀醋醋地嘟囔句:“哪里是个人”
魏安棠笑着点头,只是他心里知道,原著就是黎煜当皇帝,想必他想要来找自己,是千难万难啊。
和黎煜挥手道别之后,季铮只远远地看他们眼,似乎想要说些什,却最终沉默地策马离开。
“走吧,们也要去们直想去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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