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棠屏息凝神,假装很严肃地俯视谌修圻,用手指点点他眉心。
“每次都是这副说辞哦,也没见你改,当初你发起脾气来,还想把也杀呢。”
说到这个谌修圻就下意识坐直身体,“那还是没有发现你是活人啊,以为杀掉你,就结束”
魏安棠捏捏他下巴,像是在报复他,“是啊,不认识时候还可劲儿吓唬,威胁,强迫,要是脆弱点,那寻个死啥,们就又没办法在起。”
谌修圻手里桃花酥碎掉,他拧着眉头,眼睛又开始发红,委屈那股劲儿真真是让魏安棠心疼死。
魏安棠拉着人就往二楼跑,谌修圻见他虽然还跟平常样讲话,但脸上没个笑脸,他看得心里很不舒服,担心魏安棠还在生气。
谌修圻坐好之后就开始悄悄打量魏安棠脸色。
“怎?看什呢?”
魏安棠摸摸脸,感觉谌修圻那审视目光有些怪异,说不出来哪里怪,但就是不太对劲。
“当然是看你有没有生气啊。”
往往人,勾得些男人频频回头。
直到他们四人走在路上,二楼女子们都开窗,叽叽喳喳地在交谈些什,甚至有人开始朝着他们抛花。
谌修圻不明白这些,只以为自己被当做过街老鼠,顿时很不高兴,脚就踹烂青楼门口牌坊
黎煜也搞不懂为什要丢花,面上也不太高兴,燕诀则是淡然地把挂在身上花给丢。
魏安棠有心想拉也没拉住,只能无奈地给他解释,“这个地方风俗就是这样,当街看见心仪男子,就会向那个男子丢花示意。”
但他还是保持严肃,想要好好别
魏安棠这才明白,原来某个小朋友跟幼稚园孩子样,做错事,担心受罚呢。
既然这样,都送上门来,不玩弄下,好像不太好。
“怎,你也知道你刚才举动有失偏颇?”
谌修圻低着头,手指不自觉地去扣桃花酥花瓣中心,扣得残渣都粘在手指上。
“不是故意不小心就”
谌修圻明白之后有些羞恼,顿时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眼下牌坊已经碎,老鸨看就知道他们不是寻常人家,得罪不起,根本就不敢开口,只在旁边个劲儿地弯腰赔笑。
“,就轻轻用脚碰下。”
魏安棠看他这副样子就爱得不得,随手掏银子递给老鸨作为赔偿,随即就拉着谌修圻进青楼。
而他两个根本就没有发现件事情:黎煜和燕诀早就不见。
“们去二楼,那里阳光好,还能看戏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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