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逼得自己要疯,魏安棠才紧急去看他,那个时候,谌修圻就像现在这样,拉着他,不肯让他走。
魏安棠
小平想要骂骂咧咧,但是看看谌修圻那难受劲儿,她又心软得没办法,只得认命加班。
魏安棠拧干湿毛巾,给他擦着脸上热汗,谌修圻睁开眼,眼里满是水光,难受地抓紧魏安棠手。
“你别走不怪你,别丢下”
魏安棠心底颤,他本以为谌修圻是在为上次误会他,冲他发脾气事情道歉,但想想他已经道过歉,不会再说次,细想过后他才反应过来,是前世。
那时魏安棠刚刚把谌修圻从鬼门关拉回来,谌修圻身体糟糕到极点,总是在不停地挣扎,连将好几个强壮汉子都打翻在地。
可耻地被黎煜说辞给说服。
“好吧,那你们可得注意距离啊,你看他连谌修圻都能拿得下,只是担心你。”
燕诀抱着黎煜,轻轻亲吻他脸颊,闻声哄着他,黎煜则是有些愤愤不平,但是还是接受燕诀建议。
等到两边人都收拾好,已经是下午,黎煜和燕诀都没有午睡和睡回笼觉习惯,直等着魏安棠和谌修圻。
谌修圻醒来后,身上像是被大卡车碾压样疼痛难忍,魏安棠直给他按摩也无法缓解。
只有魏安棠能靠近他,他也对魏安棠身上气味非常敏感,也非常依赖。
也只有魏安棠知道原因,当时制作NX9时,直无法通过试验,就是因为试验药剂里不小心混进他血。
他还没来得急销毁样本,重新做实验,这个试剂就被偷走。
接受药剂注射谌修圻,只有在闻到魏安棠味道时,才能安静下来,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他身上药剂和骨血融为体,想要让谌修圻冷静下来,只会更加困难。
在两人关系缓和前,幼时谌修圻很讨厌魏安棠,几乎是憎恨他,研究出这样害人东西,总是会对魏安棠发脾气,摔东西,但是魏安棠避开他,用自己血制作镇定剂时,谌修圻又不乐意用那些镇定剂。
谌修圻精神状况也出很严重问题,头脑十分昏沉,像是服药过度样。
实在没有办法,趁着黎煜和燕诀出去找县城里最厉害大夫,魏安棠紧急呼叫小卷。
小卷出现时候脸色好不少,小平黑眼圈也有所改善,“怎这是?难道是身体出什问题?”
魏安棠皱着眉摇头,“不知道,他现在似醒非醒,只知道非常难受。”
小卷和小平又开始即兴加班,本来他们今天是休息日,谁能想到谌修圻好像又要死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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