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黎煜要是问,时间,魏安棠还真不知道到底该怎样跟他解释。
还有那位帮他很多大哥,他都没来得及报答他,对方为救他,居然葬身山谷……
魏安棠抬手揉揉太阳穴,将那些血色回忆逼出大脑,缓解头痛。
黎煜将饭食递给魏安棠,魏安棠病好些时日,加之受伤淋雨,嘴巴里什味道都尝不出来,吃两口后就再也吞不下东西。
黎煜好说歹说让他多吃两口,才让人将碗盏都撤下去。
可能会不赞同你,但会选择理解你。”
黎煜将魏安棠冰冷双手握在手心,魏安棠看着黎煜真诚水润眼,忍不住扑到他肩上,紧紧抱着黎煜脖子。
“王爷,宁州动乱,有份力,可仅仅乱个宁州,不足以让陛下破例释放谌修圻,为让局势更乱些,害死好多人,官兵,土匪,还有个直在帮大哥,全军覆没,只剩个人……”
黎煜听着魏安棠话,猛然想到今日燕诀那句“削藩还是镇压,只听圣上句话”。
和宁州隔最近,快马三日可到地方,也就是兵强马壮西南王封地,黎煜脑子从来没有转过这快,几乎是瞬间他就想通这其中关窍。
“既然如此,木已成舟,西南王只要动,父皇必然不会干等着,眼下朝中可用之人非谌修圻不可,他最熟悉宁州地形,也跟西南王打过两三场,绝佳挂帅人选,如此来,眼下京中困境也就全然解决。”
魏安棠点头,有些恍惚地躺倒在床榻上,总算也不全是坏事儿,起码谌修圻能捞出来,想到谌修圻,就不免想起这出事故另个主角。
“王爷,逸王殿下怎样?”
黎煜抿唇,眉间流露些厌恶情绪,像是想到什令他反胃事情,“他活着呢,醒就往父皇那儿跑
“你,难道是你用什法子,引诱西南王出兵宁州,以此来创造削藩条件?”
黎煜将魏安棠拉到自己身前,声音低到只剩气息,魏安棠闭着眼点头,心里很闷,而黎煜也在这刻都忘该怎呼吸。
这些时日,盐引,火炮,倭寇,行刺,又来个藩王之乱。实在是让他感到心力交瘁。
黎煜急促喘息着,拉着魏安棠手,神情是说不出谨慎和肃穆,“你千万守好这个秘密,千万别和任何人说,后面事情都交给和燕诀,你好好养伤就成,别想太多。”
魏安棠闭着眼,缓慢点点头,喉咙滚滚,将未说话全咽进腹中,幸而黎煜并没有追问他是用何种方法,引诱西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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