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迹败露,舞娘咬破了指尖,鲜血涌入口齿之间,不过一瞬间,舞娘瞬间七窍生血,直挺挺栽倒在地,禁卫军的刀剑还没派上用场,这场闹剧就落下帷幕。
弘元帝依旧是那副满不在意的模样,使唤身边的公公,去搜查那舞娘的住处和身上的物件。
弘元帝把玩着手里的佛珠,眼神不经意地飘向了左下方的黎煜,黎煜脸色发白,身子略微前倾,看着大殿正中央的舞娘。
这次的歌舞选角,恰好就是黎煜负责,而这个舞娘,曾经是百香楼的头牌,曾被老鸨拍卖了初夜,千金难买,万金难求,她只愿卖艺,不愿卖身,偶然求到了路过的黎煜……
黎煜见她可怜,老鸨也不想得罪恒王,便商量了一个不错的价钱,将她卖给了恒王府,黎煜也不是和没脑子的,绝不可能把她放在府里惹人猜测,这才将她送到了宫里的戏班子里学艺。
著作者也是个人才,居然能创造出如此……可爱的家伙。
奈何两人这幼稚的举动,皆被瞧瞧移到黎煜身后的燕诀看在眼里,瞧着黎煜笑得坐都坐不稳,燕诀垂下眼帘,面色发白,隐在红柱阴影里的半张脸,带了病态的灰。
摩挲着刀柄的手隐隐可见青筋,一声叹息滑落在地,轻不可闻。
燕诀只是轻轻扫了一眼魏安棠,魏安棠便捕捉到了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视线,迅速定位到了燕诀,见他脸色不虞,心底有些不理解。
他和他的傻王爷玩耍,他逗他的傻王爷开心,这个人不爽什么?
黎煜千想万想,什么也不敢想,这样一个风尘女子,竟然敢刺杀弘元帝!
她何必呢!好不容易能捡回一条命,好不容易能脱离苦海,更是有可能凭借自己的本事过得更好。
她何必要刺杀弘元帝!
黎煜此刻心乱如麻,下意识去看魏安棠,可魏安棠根本就不是原本那个人了,他并不知道黎
此时魏安棠才想起这个原著里几乎没有戏码的角色,他没有和燕诀接触过,那个时候他和谌修圻还没有解绑剧情,两个人的任务也不一样,在魏安棠这里,燕诀就是和完全空白的人。
想到这里,魏安棠决定晚上一定要好好问一下谌修圻,这个燕诀到底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不过一恍神的事儿,魏安棠便听到了黎煜拍桌大喊道:“有刺客!”
魏安棠猛然抬头,只见大堂中央的舞娘袖中光华流转,银光乍现,软剑竟然缠在腰间的绸缎之中,旋身挥舞水袖的一瞬间,腰间的软剑直直挥出,直逼弘元帝面目而来。
弘元帝不紧不慢地侧了身,软剑刺入了身后的龙椅,若是他没有事先躲避,这一剑会直直扎在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