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黎燃自己作死,以为大权在握,将这多年感情付之炬,原著渣攻可能到死都不会改变对黎燃喜欢,也只有黎燃撕破脸之后,他才意识到黎煜也在走自己路,以己度人才明白黎煜对自己用情至深。
这样个角色,因着年幼时悲剧环境,他自私,凉薄,舍不得将自己
“不会是被送人偷吃吧?”
魏安棠看着他那副有些不敢看人样子,觉得实在是太新鲜!太有趣!反正现在他已经无路可逃,退无可退,干嘛不搞点开心事情玩玩呢?
“当当然不是!定是铺子老板偷工减料!待会儿定要去治他罪!”
谌修圻背靠在墙上,有些瘦削身形,隐在墙角阴影里。
毕竟就这样单站着,实在太像是在罚站样。
身后牢门吱呀响,更有重物撞到声音。
魏安棠鼓着腮帮子转过身去看,只见谌修圻捂着鼻子,拧着眉头,双眼里满是愤怒。
“你锁门干什啊!给你解开你还自己锁上?”
越说越生气,谌修圻脚又把那扇刚刚修好栅门,给踹烂个几根柱子。
狱卒闻声赶来,连忙将锁链打开,谌修圻愤愤不平地走进牢房。
“真?那这个点心碗里,怎多块话梅?甜品铺子老板跟干果铺子老板勾结?”
魏安棠本来也参不透谌修圻意图,但是当他看到谌修圻像个放大版小学生站在那儿想要求表扬,又梗着脖子不肯开口样子,他突然就明白。
送点心人自己馋,想着吃个解馋,不小心嘴里叼个,手拿个,只给他剩最后个桃花酥,但是想想太不地道,更舍不得把喜欢东西又放回去,只好欲盖弥彰地在碗里放颗自己喜欢话梅,作为交换。
看着谌修圻那个样子,魏安棠突然又觉得,这个人,还是和原著角色很像。
原著里谌修圻虽说确实是个实打实渣攻,洗白都不可能洗白,但他真能为自己白月光黎燃,用尽手段去为他扫平障碍。
魏安棠心里百转千回,正不知道如何是好,谌修圻看眼那个开食盒,以及正在偷吃魏安棠,心情突然就好。
“好吃吗?”
魏安棠已经准备好接受怒火,结果突然向他抛来这句轻飘飘软绵绵话,他心里又像是被根柔软羽毛扫过样。
“当然是好吃,就是桃花酥少。”
听到这话,谌修圻垂眼,只背在身后手不自觉地扣着自己指甲,魏安棠不明所以,但隐约从谌修圻有些塌下去肩感觉到:这个人,好像在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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