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人不愧是陛下左膀右臂,多谢燕大人善意提醒,在下受教。”
出乎意料情况,冉闵和狱卒们松口气,燕诀亦是抬眼看向谌修圻。
听闻镇远将军谌修圻,近日性情大变,从不温不火性子,陡然变得急躁
谌修圻正要迈入牢房,墙角忽现玄色衣袍,猩红里子随着迈步动作,时而翻卷,时而贴着黑靴。
“谌将军,慎行。”
燕诀声线低沉,语气和缓,面上依旧没什表情,嘴角和脸侧淤青十分具有违和感。
谌修圻转身看向他,这个新冒出来人,剧本里没有任何提示,谌修圻也拿不准这个人底子。
“你来阻?诏狱可还在手里。”
闵,他存在全凭皇帝念之差,所以他只得牢牢抱进弘元帝大腿,替他盯好谌修圻。
只要谌修圻不过分,不越界太过,弘元帝都不会追责,而冉闵,也相当于同时背靠着两棵大树,何乐而不为?
故而冉闵也乐得当个窝囊官。
谌修圻低声呼着怒气,看着魏安棠睡得正香模样,更是气不打处来,正要脚踹向牢门,脑子里不自觉浮现昨夜,他个抚摸,都能引来魏安棠幼兽样战栗。
提起脚又放下,谌修圻烦躁地在牢房外生闷气。
燕诀拱手抱拳,态度说不上好,也不会让人觉得厌烦,配上淡漠表情,甚至让人有听他讲话欲望,“诏狱自然归将军做主,只是魏千户是陛下下令关禁,将军实在不宜抗旨入牢。”
迈入牢房半步黑靴撤回来,谌修圻缓步行至燕诀身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个人,燕诀依旧是那副模样,气氛微妙地凝固,胶着感觉让冉闵和其他狱卒,都感到十分紧张。
万谌将军脾气上来,和燕诀打起来怎办?他们是拉谌修圻,还是拉燕诀?别到最后,反倒被谌修圻和燕诀联手揍顿。
谌修圻出手,冉闵和狱卒心提到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
双修长手搭在燕诀肩上,狱卒们已经下意识闭上双眼,决定将烂摊子丢给冉闵指挥使个人抗。
“来人,把门打开。”
谌修圻低声吩咐,此时冉闵合时宜地探出头来,小声低估道:“将军,现在这个案子归燕大人,您可不能……”
“说,把门打开。”
冉闵被谌修圻陡然凛冽语气和阴沉眼神震慑,心底紧,手脚都瞬间被抽走热血,变得冰冷,谌修圻眼神太像毒蛇,或者别什凶兽。
冉闵冲着犹豫狱卒挥挥手,狱卒才将牢门上锁解开,而魏安棠还睡得跟猪样,也许真是昨夜消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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