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沈苫最擅长把控调情氛围,他说话暧昧只留半句,大人要做到底是“全都要”还是“全都不要”,他不点明,要别人去猜。
但秦峥才不猜。
“你比大在哪里?”他问。
这还
眼前长阶很长,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尽头。
当渔人堡轮廓渐渐出现在眼前,沈苫呼着气,终于忍不住问出心底困惑:“听说有很多人声称曾和你度春宵,好,你不要瞪,知道他们是在吹牛。但你对那些人有什想法,陛下?”
“宽恕他们,”秦峥面无表情地配合人设回答,“妄想是自由。”
沈苫扶着膝盖要笑得岔气。
制琴师先生平时爱好是周游世界,尽管他总是副懒洋洋没精神样子,但当真正徒步旅行时,他永远都不会是掉队那个。
情面地说出些让人挂不住笑刻薄话。
但它现在又好像不是沈苫认知里形状。
那两片亲切又陌生嘴唇在他注视下动动:“你在看什?”
沈苫仍然眉头紧蹙:“在看你是不是出门前用外婆洋槐蜂蜜涂嘴巴。”
不管涂是没涂,下秒,秦峥蜂蜜味嘴巴便在他注目中恼人地弯起来。
只是再老练猎人也有失足时刻,当他差点因重心不稳向前跌倒时,猎犬秦峥动作很快地扶上他掌心并托起沈苫手臂,嘴上还在不依不饶且温柔至极地说着些让人听起来感到怪怪刻薄话:“当心些,石阶可没有床和好跌。”
“……”
沈苫被他风度翩翩胡诌惊讶得张大嘴巴,抬起头,出自真心地发问:“你是不是在哥本哈根被什人掉包啦?”
秦峥微微挑眉:“也许,那你更喜欢掉包前后哪个?”
沈苫装模作样地蹙起眉头,想片刻几秒便想通似舒展眉眼,大言不惭地回答:“小孩子才做选择,是大人。”
直以来,喜欢沈苫人太多,但事实上秦峥也从不缺少追求者。
年轻英俊、帅气多金、风度稳重、偶尔像个小孩、挑染过不止次红发、喜欢什极少会表现出来但喜欢在室外看夕阳……每条,即使有很多条旁人未曾得幸窥见,但仅凭第二条条,他身后便会拥有前赴后继狂蜂浪蝶。
可这些年,沈苫似乎从未听说秦峥有过哪怕段值得说道亲密关系。
明明像他这样情人秦峥同时拥有甚至是不断更换地拥有十七八个都十分正常,但在他手机里,却好像真只有“沈苫”这个存在。
对,还不知道“沙皇”手机通讯录里,为沈苫存下到底是什样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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