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永远都是那幼稚,碰上五官端正些、穿戴打扮干净些,长到二十三四仍然葆有少年感家伙并不在少数。秦峥也有少年感,但也许是他肩背足够宽厚,比起那些吊儿郎当同级生,他显得足够稳重,男人味十足。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沈苫总觉得,秦峥身上有时候会出现些似有若无……忧郁。
对,忧郁。
凌冽、懒淡,像把未经打磨但侵略性十足利刃……简单说来,优越家境和教育让秦峥得以在人海之中佼佼不群,但比起相同量级富二代,秦峥身上多出来那点说不清道不明厌世感,让他看起来又更像是个刚刚破产富二代——可事实是秦家不仅没破产,现在事业还蒸蒸日上呢。
也许就是因为这不明来由气质,才让他显得与他人格格不入,让父亲怎看怎不顺眼,而也正是得益于这艺术家们最钟情忧郁,他才会在几年前让路过沈苫情不自禁停下脚步。
行终于打破秦峥不起免疫功能,河上晚风趁虚而入,竟让二少爷低下头像个病号样吸吸鼻子,眯起眼睛,猫科动物样耸着脊背在夹克拉链掩护下打个哈欠。
般情况下,猫猫只会在觉得安全地方伸懒腰,而这幅画面通常会吸引来众多两脚动物驻足观看。
此刻也不例外。
打个哈欠而已,站在秦峥旁沈苫却像是发现什新鲜事物,立刻被转移生气注意力,另外换副完全新奇目光注视人家。
直到二少爷抬起眸、懒懒与他对视,沈苫方才兴致勃勃地向他分享自己发现:“你知道,有男性,虽然可以凭借静态五官勉强跻身于相貌端正之列,但当他们在饭桌上擤鼻涕时,总会立刻变身成为‘那个男’,会儿这边响,会儿那边响,让人以为自己仿佛置身于野象谷中。”
“维也纳好玩吗?”秦峥忽然问道。
沈苫回过神来,点点头:“不错,不愧是从小直向往城市。”
秦峥似在思索:“但们并没有去到太多景点。”
就连名声最响金色大厅也只是路过匆匆瞥罢。
“游玩并不定只能去景点吧,”沈苫无谓地看向远方,“所谓
尖刻而精妙比喻,连“野象”本人听也得乐得打个响鼻。
沈苫笑眯眯地靠近秦峥些,赞叹道:“但你竟然不会诶。”
秦峥挑挑眉:“该说谢谢吗?”
沈苫又离他远些,点点头:“不客气。”
秦峥很好看,五官轮廓是棱角分明冷俊,而除此之外,他身上还有种极为特别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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