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补牢家伙平静地将短信删除,回到主页锁屏。
在手机被放回到床头柜时,屏幕重新亮起,消息栏顶端推送条国际航班出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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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睡到天光大亮,身边枕被早已失去温度。
沈苫拖着几乎散架身躯在床上又歇会儿,半天过去方才光脚踩在地上,慢吞吞地起床洗漱更衣。
不是生日。
不是手机尾号。
还剩最后次机会。
秦峥自,bao自弃地将手指贴上身后锁屏键边缘,屏幕亮起来。
在成功解锁刻,他忍不住扯下嘴角。
秦峥才从回忆中醒过神来,忽然意识到,他今天好像总是在比喻沈苫。
这很不妙,只有诗人才会如此。
但沈苫确像朵花。在洛杉矶初见时是他开得最盛时刻,自那以后,每次见面,沈苫总在以种无法被捉摸姿态渐渐凋败。
只是他凋败过程异于常人,哪怕病态得显而易见,仍然非常、非常美。
秦峥还记得“如果有来生”下句是沈苫转过头问自己:你呢,宝贝儿?
他从来不在乎睁眼之后是否只有自己,这或许是秦
这只手机主人从不整理短信栏,各种账单信息里夹杂着陌生人暧昧开场白,英文、中文、法文,已读、未读都有,秦峥跳过这些,直接点进备注为“沙皇”对话框,确认自己手机里下午被删除是什内容。
他有些意外,两人竟然还有段通话记录,他们认识这久,这是沈苫第二次给他打电话,而且第次还是个意外。
秦峥给他打过几次电话?
秦峥零次。沈苫之前还笑眯眯地调侃过要不要把零换给陛下您做呀,秦峥当时没有说话,但他抬手扣上沈苫后颈,很快就让人知道乱说话下场。
秦峥比沈苫更讨厌讲电话,但每次,沈苫发每条有意义或无意义信息,秦峥总会回复。就连这次他也下意识地打字回个“好”,但在发出去刻秦峥才意识到,他拿是沈苫自己手机。
他没有回答,对方便笑着说:要不你做只猫吧,被从海里打捞上来之后,可以允许你吃掉。
沈苫好像非常擅长将天马行空想法用乱七八糟文法拼贴在起,或许在制作小提琴同时,他也可以考虑下诗人前程。
烟身自顾自地燃掉半截,秦峥随手掐掉,转身回到卧室。
背对着自己人仍在床上熟睡,他走过去拿起被随手放在柜子上手机。
秦峥公寓门锁里存着从未到过江城沈苫指纹,但沈苫六位手机密码对他来说却是未知天文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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