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和孟真对视
眼，道：“不然，咱们先走吧。”
孟真点点头，他虽然没看过宋霜绮和白珍珠接触，但是也怕再待下去闹出什
事情。两人给
伙计两张两块
钞票，伙计连连道谢。不等两人出门，包厢门忽然被敲响，伙计去看，回到告诉二人道：“是八号包厢客人，说是瑞典银行胡经理，想要拜会两位爷。”
孟真问林阮，“他是不是把咱们当什大人物？”
“应该是。”林阮看向伙计，道：“麻烦帮
们回吧。”
伙计去，包厢门外站着个穿着西装中年人，身边站着个年轻男人，看起来是两父子。
戏呢，他是有些基础，听得懂也听得出好坏。孟真走到林阮身边站会儿，忽然道：“你觉不觉得，别人都在看咱们呐。”
林阮愣，向四周看去，好像二楼包厢里这些人真都在往这边看。林阮站直身子，有些懵。
孟真凑近林阮，道：“是不是咱们给钱太少？”
林阮小声道：“觉得可能不是。”
林阮悄悄吸口气，撑起仪态回望这些人，淡定扫视周，这些人并不与他对视，大都挪开视线。林阮命人把屏风重新放回去。
伙计说里头人不见客，那中年人掏掏兜，拿出把银元。比起钞票，显然现钱更具有诱惑力。
“请你再通报声。”中年男人道。
伙计喜滋滋揣着钱去，年轻男人有些不耐烦，问道：“爸，干嘛非要来见这个包厢里客人。”
中年男人看儿子眼，道：“你还是年轻，戏楼是单让你看戏吗？这是个多好与人结交场合啊。你看楼下，个戏子这多人捧着，他算个什东西呢？可他偏偏就认识很多大人物。”
年轻男人显然是听惯这套话，他倚着边柱子，站没个
屏风遮挡别人视线，林阮和孟真都松口气。孟真端起茶喝口，看向边伙计，直接问道：“他们为什都看俩？”
伙计边倒茶边道：“那些客人们大概是好奇这个包厢里坐是什人吧。”
林阮明白过来，座次在梨园行里是有门道。他问伙计，“们这个包厢很特殊吗？”
“当然。”伙计道：“咱们这个包厢是号位，因为它正对戏台，是整个戏楼里位置最好。”伙计指指屏风，“这也是为什只有咱们这个包厢里屏风绣是洛神。”
梨园行里不缺有权有势人，他们捧起角儿来几千块大洋砸下去也无所谓，但即便如此还没得到号包厢位置，那显然号包厢主人是比他们更加有权有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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