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替打两圈。”湛晞起身
顾夫人注意力立刻被牌吸引,“怎就胡,这都还没开始·····”
顾忌看眼湛晞,撇撇嘴。
外面还在下雪,雪下整天,到晚上,院子里雪已经四指厚。
林阮领着几个孩子在廊下放烟花,顾流风胆子大,穿着身红色收腰长裙往雪地里跑。她点火,刚往后退几步,烟花就嗖飞上夜空,下子炸开,各色流光绚丽不已。
她玩开心,顾回雪也有些想玩。林阮在雪地里埋很多烟花,他跟顾名,人点着根火,挨个把那些烟花点燃。烟花瞬间在雪地里点燃,火花四溅,搭配着黑夜白雪,有些火树银花之感。
湛晞林阮和顾家人起用晚饭,晚饭过后,林阮带着流风回雪两姊妹和顾名去外面放烟花,湛晞则和顾忌,顾夫人顾大帅起打麻将,每个人手边都隔着些大洋或者戒指之类小玩意儿。
麻将牌在手下混乱无序,他们几个都在听顾夫人说话。当个场合有女人存在时,男人总要听女人说话。顾夫人并不提家国大事,只是说说柴米油盐,说说交往贵夫人,说说家里孩子。
顾大帅很捧场,顾夫人说句他就应句,没多久就被顾夫人嫌弃聒噪。
“说起来,前不久财政局长家大小姐回国。”顾夫人说起,“见过她面,那个礼仪姿态,可比咱们家里这两个好多。”
顾忌挑眉,看眼湛晞,湛晞修长手指漫不经心摆弄麻将,道:“也听说过,好像是从英国回来,跟顾忌差不多年纪。”
顾流风跟顾回雪像是蝴蝶样穿梭在烟火之间,美丽而鲜活。
湛晞听见笑闹声,往这里看过来,林阮和顾名坐在廊下。烟火在他面前绽放,将他脸瞬间照亮有很快归于黑暗。就那瞬间,是人为制造惊鸿瞥。
顾忌拍拍湛晞肩膀,要跟他说些什。
湛晞冲着外面喊声,“林阮。”
林阮听见声音进屋,顾家三姐弟也跟着进来。
“是呢,”顾夫人道:“比顾忌小岁,模样生很漂亮。”
湛晞勾起嘴角笑,“姨妈这喜欢她,不如请她来家里做客?顾忌跟她年纪相仿,多认识些朋友没有坏处。”
“也是这想!”顾夫人眉眼带着笑,看向顾忌。
顾忌本来以为是给湛晞准备相亲,没想到拐到自己身上来,他轻咳声,道:“哪有那个时间?再说,表哥都没结婚呢,着什急?”
顾夫人想也是,她看向湛晞,刚要说些什,湛晞就把牌合,“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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