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夏站住,高大身体侧点,目光定定看向他,“这不是决定,这是老爷子意思,只是听从他话。”
奚闻皱起眉,“可你并不爱她,她现在很痛苦。”
杜夏讥诮笑,“奚闻,你有时候真和你母亲很像。”
“什意思?”
杜夏跨前步,几乎和他贴面站着,手碰碰他脸,拇指指腹有粗糙茧子,狭长深邃双眸笼罩着浓厚阴霾,“你们都有很强烈爱恨能力,这真非常让人羡慕。”
起,被他利用,拍不好照片。不知道那些东西为什会在杜夏手上,他甚至说江源死是造成,逼迫父亲答应这桩婚事,以此保证丑闻不会流传出去,父亲让嫁给他,压根不听意见。”说着说着情绪就崩溃,猛然抓住奚闻手,指甲刺到皮肤里,“不想嫁给他,不知道杜夏为什要这做,他并不爱,甚至从来没碰过,做什他都不在乎,那这种婚姻意义在哪里?”
阳台玻璃门后,杜夏站在大厅中,视线越过玻璃门望着他们。
奚闻抬起头,正和他视线相触。
杜夏看起来很冷漠,像大理石样坚硬,好像并不在意他们在说什,也不介意奚闻正搂着他妻子。
奚闻握住吴澜雨手,吴澜雨将额头抵在他肩上,身体颤抖着,泣不成声地低诉,在最爱浪漫和幻象年龄,却只迎来场不幸婚姻,她被这种不幸击垮,未来变得黯淡无光。
奚闻僵硬在原地,脊骨被那双眼睛盯得有股冰寒感,好像整个人被下子冻住。
前头,冯桐走远见他们没有跟上,喊他们声。
听到声音,杜夏后退步,勾勾唇,“其实你不用太担心,既然娶她,就会对她好,绝不会亏待她。
吴澜雨哭累,脸埋在奚闻怀里。奚闻扶着吴澜雨走进来,将人交给杜夏,让他把人带到楼上卧室休息下。吴澜雨没有反抗,只是在杜夏碰到她时,站直身体,然后慢慢走上楼,杜夏默默跟在她身后。
下午,几个人去医院看望冯耀辉,留吴澜雨在家里休息。
老爷子醒过来会儿,对外界刺激能做出简单反应,但还是认不出人也无法说话,之前做气管切开,需要靠导管呼吸,清醒时间很短。
奚闻在病床边坐会儿,和他絮絮说会儿话,中途他看到冯耀辉手指动,医生跟他说老爷子状况不错,在慢慢恢复,只是需要时间。
从医院出来,奚闻和杜夏走在后面,奚闻又重复之前问题,他还是不理解,“为什非得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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