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闻有些愣,“什意思?”
沈清野平静地解释,“以为你八年前已经玩腻才会走。”
奚闻没法说清理由,只能搂着他敷衍过去,“老爷子逼,非要去国外,太匆忙,没来得及跟你说。”
沈清野点点头,也没有再追问。奚闻没有说真心话,他也没必要再追究什,不需要问他为什八年来音讯全无,为什回来又装得深情要命,为什时机挑得这好,为什正好选在他出事时候走。
是逼得没时间还是厌倦,不喜欢残废玩具。
奚闻跨坐着,鼻尖摩擦着,唇齿交缠着,黏糊糊地亲吻,沈清野是甜,软,滚烫,烫得舌尖都被弄伤。
奚闻吃痛往后躲,又被咬着叼回来。发狠亲,好像要把八年时间都这亲回来,吻得太深,恨不能把人就这吃进肚子里。
单人病床太窄小,两人靠在起会有点挤,床架子发出声,心惊胆战又恼人。但他们也没做什,奚闻顾及着沈清野还是个伤病患,什都不敢折腾,跪坐着乖乖地被他亲,亲得太久,呼吸不畅大脑缺氧,奚闻眼前片黑,他痛苦得呜咽下,却又舍不得推,险些怀疑自己要英年早逝。
还好沈清野及时松开他,缕银丝被带出来,黏连着两个人,被月色照得银灿灿。
奚闻嘴被亲肿,还被咬口,脸也因为缺氧而憋红,红得像是要滴血。他狼狈地喘气,双手搭在沈清野肩膀上,又疼又没气,硬生生被亲出汪眼泪,眨眨眼就往下掉,跟小珍珠似地落到沈清野脸上,又顺着面部轮廓往下滚,滑过人中,再落到嘴唇。
沈清野动动手臂搂住他,眼睛闭闭,肌肉拉扯引起钝痛让人清醒。没关系,他解奚闻,不会犯第二次错误。
沈清野感觉到点湿润,他嘴动动,然后启唇,伸出舌尖将那滴眼泪卷进去。他嘴唇也是肿,是殷红色,舌头探出齿间,红白映衬,挑卷,有点勾人意思,喉结因为吞咽而滚动。奚闻看惯他清冷自持,本正经样子,突然发现还有这样景致,把人都看傻。
半晌,低头埋进他颈项里,闷声笑,“沈老师,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招人,还是想把你藏起来。”
沈清野从眼泪里又酸又涩味道里回神,有些愣怔地啊下,然后笑着侧头咬他耳朵,“把藏起来做什?”
奚闻怕痒地躲躲,然后恬不知耻地说,“跟你做ai。”
再厚脸皮人也能被他说哑口无言,沈清野没再招他,“你为什又对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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