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凌没说话。
过
会，他将枪收回。“旸哥让
留下来解决目击者，但他不知道是你，他不会伤害你
。”
华轩转过身，眼睛黝黑，混在黑暗中，仍有愤怒血色，“已经报警。”
“嗯。”游凌垂下眼，“你去找他吧。”
华轩冷笑，“你不怕把你们抓起来吗？”
游凌问他，“旸哥？”
华旸唇线抿紧，压低声音，“有人。”
游凌然，行人不动声色地照旧向前走，穿过走廊，拐弯然后消失不见。
华轩从藏身地方走出来，后背阵恶寒，心脏像被冻结。
他攥紧把手，打开包厢门走进去，见到片惨状，血液喷溅上天花板，满地狼藉，死人身上刺目刀口，干净利落。他双腿软，仓促扶墙，胃部翻涌。他没有再进去，避免破坏现场，只停留在门口，然后扭转身，紧握着手机走出包厢，贴着墙，打电话报警。
游凌慢慢摩擦着枪管，“这控制不，你可以跟旸哥聊下，他快走。”
华轩转身往下看，华旸行已经快走到小巷口。
现在跑下去肯定来不及。他往旁边看，侧面外墙那儿有个消防梯。
收起手机，他快步走到窗口往下看，没有看到华旸行。略思索，跑到酒店走廊另侧，从绿色标志安全出口进入，楼道口还有扇小窗，正对着酒店后门小巷，他抓着把手将窗拉起，窗户久不开滑道滞涩，发出吱嘎声，探出身，果然看到行人从那里出来。
他刚准备下去，突然感觉背后有人靠近，没来得及提肘扭身，个黑洞洞枪管已经顶上他后腰，子弹上膛。
华轩背脊僵硬，好半天，喉管嘶嘶地扯动，“你要杀吗？”
枪口平稳，游凌说，“可以不杀你，但你要保证不会说出去。”
“他杀人。”嗓音微微抖动，华轩目眦撕裂，再也控制不住，“他到底是什
人？你们又在做什？这是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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