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沈清野消
现实曾发生事在梦里重演,逼真得好像又经历遍。
他不得不用手撑着桌子,脚软得支撑不住身体重量,所有往事拥挤在脑海里,好像塞团苍蝇,头痛欲裂,冷汗凝结在后背,阵阵发凉。
冯耀辉把他送出国,表面是留学进修,实则是让他出去避避,等风头过再回来。
死伤,冯耀辉也不保证能完全压下来,点风声都不漏。
虽然不是他主手,但旦被供出来,教唆罪就逃不掉。
只听到杜夏冷冰冰声音,“还好,人没死,只是手断。”
……
他猛然间惊醒。
眼前是黑漆漆酒店天花板。
整个人如坠冰窟。
奚闻捂着头,还是不清醒,“去喝酒,怎?”
“和谁?”
奚闻不耐烦,“没跟谁,个人。”
“侯升呢?”
奚闻艰难想想,“他好像来过,后来就走。”
他不知道他胡说句话,真会把人害,又怎会牵扯上江源,这跟江源又有什关系?
打手被抓,又供出侯升。
杜夏连夜把他送上飞机,送出国,切断他所有对外联系,路都有人看着他。他没来得及去医院,也没能多打个电话,只能通过只言片语解情况。
沈清野养伤养很久,但没有对外公布过,这件事最后没掀起太大水花,可能是人在杜夏手下,就被压下去。
沈清野后来还开过场音乐会,票之前就卖出,应该是没办法推,但是演出现场出很大事故,听说大失水准,许多听众要求退票,被评论家讽刺地称为当代滑铁卢,说这是伊丽莎白大奖赛之耻。
奚闻大口呼吸,拼命告诉自己已经从噩梦里醒来,但还是浑身僵硬,动不能动。
胸口好像被压块石头,他闭着眼,也不知过多久,才恢复知觉。他慢慢指挥手指,挪动身体,终于浑身冷汗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站起来倒水,结果手抖得握不住杯子,热水洒出来,烫到手背,玻璃杯摔得四分五裂。
烫伤地方很快红肿起来,他却感觉不到疼。
废弃建筑工地,刺目血迹,好像挥之不去梦魇,时时刻刻追逐吞噬着他。
杜夏顿顿,然后快速说下情况。事情闹大,两人从施工建筑工地坠落,江源腹部被捅刀,当场死亡,沈清野被送入医院。
奚闻浑身血都冻住,完全不知道发生什。
手机重得简直握不住。
他脑子迟钝,些信息并没有输入进去。
他握着手机定会儿,好久才嘶哑嗓音问,“情况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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