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然瑟瑟发抖,“闻哥,要不你跟挤挤呗,睡觉很老实,绝不乱动。”
奚闻深吸口气,然后被空气里弥漫“香气”熏得辣眼睛,“让你别点螺蛳粉,这房间里臭死。”
“错,闻哥,你打吧,就是别打脸!还要靠脸把妹!”
“打你还嫌手疼。”他把牌扔,,bao躁地下床,“不行,要出去透透气,你们玩吧。”
他在民宿外头小花园里站会儿,抽根烟才走回去,刚准备回房,想到房里那股味道和床上那坨液体,胃里就犯恶心,思忖会儿,转头去敲沈清野房门。
过会儿,东西都烤完,野米饭也焖好,虽然水加太多,米饭有点烂,但这大碗红红绿绿,肉香笋香扑鼻,没出锅就清香阵阵,馋人流口水。口味称不上绝佳,还是把几个平常挑食又讲究人吃肚子滚圆。
回去路上几个人没让车送,打算路溜溜达达上山,反正路程不远,也就三四十分钟。
道路两旁亮着复古街灯,为装饰,贴山那面用绳子拴着玻璃球,球里装点水,亮着彩灯,沿着山路向上蔓延,往上看,山道上星星点点,路都是斑斓色彩,风吹,水波晃动,好像银河里落满彩色小星星。
袅袅凉风起,林木沙沙作响,行人慢慢地走,心旷神怡,连日里心胸郁结好像都被吹散,神经末梢压着重量也没之前那不堪承受。
刘然深呼吸下,喜滋滋地说,“这儿空气真好,东西也好吃,以后最好能常来玩玩。”
房门会儿就开,沈清野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看到他很惊讶,“你怎来?”
“被逼出来。”奚闻越过他,往那张豪华大床上躺,床垫软软地陷下去,他闭着眼,心情烦躁,“刘然那傻逼在房间里吃螺蛳粉,还洒床上,臭死。靠,
匡尧手插在裤兜里,浓黑眉眼仍旧酷得不行,“那是,活儿也不是你干,就坐等着吃当然舒服。”
刘然听,毛都炸,“靠,你怎老怼?说话不带刺不行是不是?”
姜信文皱着眉,“好好,你们两老闹什,匡尧你说话消停点。”
匡尧哼声,把头撇到侧。
晚上回民宿,他们共七个人,两两间,沈清野既然是客人,特殊待遇,单独被分配间豪华大床房。夜里还早,乐队四个人又聚集到奚闻和刘然房里打牌,输往脸上贴白条,中途还点宵夜到房间里吃。刘然吃螺蛳粉时候,端碗也敢上床,结果手滑大碗汤全撒奚闻床上,奚闻当时脸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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