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先气势还足,声音还大,说着说着就委屈,“转两个多小时才找到这破地方,刚停下来新车就被鸟屎砸,就知道今天准没好事,就该换个时间点再来。到门口听见你弹琴还不敢敲门,好不容易等你停下来,结果就换来这个结果。他妈半年都没性生活,还追求刺激?刘然那混账玩意儿都怎想出来这种词?”
奚闻越想越觉得莫名其妙,越想越觉得自己倒霉催,突然被泼身脏水,腔真心地来三顾茅庐,不过几分钟对话结束,他居然像个泼妇样坐在地上撒泼。仿佛天翻地覆样,他是怎发展到这步?他还有形象吗?
沈清野听他说这长串,神经都痛,可看坐地上这人样子,好像自己再说句重话,这人就能哭出来似地。“所以你想怎做?”
奚闻瞪着他,“想你相信。”
沈清野叹口气,“那走吧。
,目是彻底妖魔化奚闻,断绝他任何企图和想象。
沈清野摇摇头,“那个U盘你可以留着,言尽于此。”
眼看门就要被关,奚闻手下拉住门板,只脚卡住门缝,把身子硬挤进去,“你听说,他瞎说,跟他完全没关系,们就是普通队友。”
他夹在门中间,沈清野怕人受伤,不敢用力,只好松开手,“奚先生,你没必要这样,不会对外说你私生活,不是多管闲事人。”
因他松手,奚闻半只脚得已踏进来,他喘口气,然后说,“这样吧,你跟过去,让刘然跟你解释。其实就是个误会,他满嘴跑火车,再饥不择食,基本审美还是有吧。”
沈清野不为所动,脸色还有些不好看,“无论真假都没关系。但奚先生您再这样,要报警,您算私闯民宅。”
奚闻被气着,他什时候吃过这种哑巴亏,脾气下上来,“你报,有本事你就报,今天要是在说动你前挪个位置就不姓奚。”他干脆顺着门框坐下来,屁股坐门槛上,长腿曲着,眉头蹙起,抬着头,双眼睛怒气汹汹。
沈清野低头和他对视会儿,眼里黑沉沉,也压着气,“你究竟想怎样?”
“不想怎样,还能想怎样?就是气不过!”
“只是单纯地想请你块儿弄首歌,又不是作*犯科,你犯得着这拒人于千里之外吗?本来多好个事儿啊,你喜欢这首歌,喜欢你弹曲子,两人拍即合,怎搞得好像在无理取闹样?这简单事儿,怎就被刘然这混蛋弄砸呢?怎就这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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