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雪地里,伸手抹把发红眼眶。
很快在模糊视线中看到张沉和程声朝走来,他们两个今天都穿厚呢子大衣,肩上落层薄雪,身上到处是刚刚打雪仗留下痕迹,望着他们,很难想象他们已经超过三十岁。
张沉向伸出只手,问:“下午和们起卖艺?”
点点头,拉着他手慢慢站起来,和他们起打场酣畅淋漓雪仗,之后抱着乐器和零钱罐同往街口出发。
离开那天张沉亲自开车送,程声窝在后座帮解决这段时间论文里处看不懂数学公式,他很聪明
人说说不懂爱,可明明懂,明明能分辨出哪些是爱哪些不是,只不过它轮不到自己身上,凭什说不懂爱?
过半个小时,对面动静居然还在持续,望着浸在黑暗中天花板想,做这长时间会不会磨出火来?但不容继续想下去,隔壁越来越凶猛动静升到最高点,接着两个互相向对方说句“爱你”,这句话过后屋子里归入彻底安静中。
在黑夜里闭上眼睛,感到迷茫,情欲终点不是虚无就是爱吗?
这个问题对来说有些过于深奥,很快在这阵思考中彻底入睡,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他们两个带去警察局,果然无所获。于是顺理成章在他们家多住天,等待他们周日晚上把送回学校附近。这天让紧绷人生彻底松弛下来,跟着张沉起修缮门口台阶,他动作利落,什都会,修到半实在没力气,屁股坐在地上,仰头往天,专心欣赏雪景。
他们咖啡店真很美,背后是望不到尽头连绵雪山,和云和天几乎连成片。仰着头,从下往上看这壮丽景,不知为什有些想家。
再抬起头时看到院子里张沉和程声在漫天飘雪中打起雪仗来。张沉砸个准,很快把程声砸得举手投降,不过看出投降只是他阴谋,果然没几秒他就趁张沉不注意从雪堆里抓出个大雪球,跑着扔向张沉。
张沉接住向他跑来程声,两个人平衡不稳人同倒在雪地里,程声好像受惊吓,脸着急从他身上爬起来,隔着裤子来回摸他腿,很心疼模样,“腿没事吧?”
张沉根本不在意,三两下从雪地里站起来,看到程声着急又心疼模样似乎很满足,抓着他手往自己面前拉,鼻尖贴着他脸,问:“有事怎办?”
这次程声终于反应过来他根本点事也没有,伸手打他下,却还是顺着他说:“照顾你呗,哪哪都归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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