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年生活是不是和样?为件永远无法改变事原地打转,转得久就再也出不去。”
“你这样直盯着看是想知道这些年直在做什吗?你不是看到吗?工作、炒股、买房、买乐器,赚钱然后把赚来钱全花在世界上最虚无最没用地方,赔本做别人讨厌、脱离主流音乐。这就是直以来做事情。你觉得好不好笑?觉得点也不好笑,这是在看到自己身体上出现第道疤时就注定会走上道路。现在也想结束。”
忽然间张沉翻上阳台围栏,笔直地站在上面,俯瞰楼下黢黑夜景。凌晨五点小区还笼在黑沉沉夜里,他看清那些隐藏在黑暗里树丛,转过身,从上往下俯视程声,朝他伸出只手,轻松地说:“起吧。”
程声仰着脸望向他,试图从他眼里看清些东西,但阳台实在太暗,切都模糊不清,站在阳台围栏上张沉像道随时会离去风,诱惑他,指引他。程声觉得自己是时候离开,他们该去最
上杀死自己,你就让走吧。”
这样长串话让程声感到吃力,他刚说完就扶着栏杆大口喘气,脸上却副坚定表情。
对面张沉听得认真,等他全说完却丝毫不生气,反而露出释然笑。
攥着程声衣领那只手骤然卸力,张沉慢慢把自己攥出来褶子捋平,垂着眼说:“咱们是样。”
程声抬眼看他,想问些什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根本不会拦你。”张沉低着头帮程声整理衣服,只留给他张看不真切脸。他刚刚在路上跑出来火消失殆尽,连带说话语气也缓和许多,“人只能自己成全自己,家人爱人也没资格要别人离开或是留下,这个道理不会有人比更明白,累就离开,不会强迫别人。”
张沉说:“可也想离开,你为什不问问?”
程声把头压得很低,沉默很久才说:“以为你想好好活着。”
“想离开。”张沉又重复遍,面对不知该说是畏畏缩缩还是大义凛然男人说:“告诉你为什。”
“腿上有两道疤,现在全都已经看不清,但直记得它们,道是十岁那年冬天自己打出来落下,道是高考完那年夏天落下,也是自己打出来。后来它们逐渐从皮肤上消失、愈合。直到现在,它们点痕迹也没有,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你每天和睡在起,看不见它们对不对?但能看见,它们根本没有消失,而是从外面皮肤渗进身体里,彻底和长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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