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沉怕海燕上下摩托不方便,把车停在按摩店门口,在路边拦下辆出租车,路上海燕显得有些忧心忡忡,车上直抓着张沉手,好几次想开口问些什却最终什也没说。
到家里,海燕终于放松些,她在自家从不用拐杖,熟练地去厨房给他们俩倒两杯果汁,稳着步子慢悠悠端出来,杯递给桌前张沉,自己端起另杯抿小口。
“你说吧,什大事?”海燕挨着张沉坐下来。
张沉拿起挂在椅背上包,从里面翻出只钱包来,又从钱包里抽出两只崭新卡塞进海燕手里。
海燕蜷着手指在这两张卡面上摸摸,发觉每张上面都有排凸起数字痕迹,很明显是两张银行卡。
上从前台电脑后露出脑袋,熟络地朝他打招呼:“小张来啦,海燕还没下班呢,你等她会儿。”
张沉应声,挨着大厅沙发坐下来,不像往常那样掏出电脑工作,只是无所事事地环绕四周,想事。
他总在想事,有空就想,专想很虚东西,想来想去也探不到结果,于是直想,从小时候想到现在,个问题足足想十年。
张沉就这样边想事边等人,坐快个小时才终于把刚换好休闲服海燕等到。
海燕还是老样子,表面咋咋呼呼,见张沉就没个正形,拄着拐杖走过来,把挽上他胳膊,亲昵得不得,开口却是问另个人:“程声呢?他没跟你起来?想他。”
银行卡当然意味着钱,海燕被张沉这个举动吓大跳,猛然间收回手,可旁边张沉却死死按住她手,把她原本伸展五根手指根根合起来,怎也不准她挣脱。没会儿,另只手继续覆在她手背上,像是交付什东西。
海燕毕竟是个女人,无论如何也挣不过个铁心男人,她试图把被迫攥着银行卡
“周末他要回家陪父母。”
“好哇,你故意挑周末来这儿,就是想把程声占为己有,连都防!”海燕装模作样打下张沉,脸上却挂着兴致很高表情。她挽着张沉,忽然想到什,在出门路上拍下他,小声道:“对,你别让程声再给介绍男人,他认识哪是般人啊?身份说出来都要把吓趴下!寻思人家条件都那好,怎可能看得上这样个初中毕业瞎子?你劝劝他,别让他忙活事,过意不去。”
张沉任她揽着,点头道:“他马上就没法给你介绍。”
海燕听出不对劲来,“哎”声,不大确定地问:“你今天来是不是有什事?”
“当然,还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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