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海燕靠在他肩上接着感叹:“不愧是大老板,做生意还要多方出资。”
程声明白自己跟她解释不通,也就只陪着她起乐呵,他跟着笑会儿,仍是不放弃,正儿八经劝起海燕工作事:“工作内容很简单,你肯定能做得来,来吧来吧。”
靠在他肩上人不答话,程声继续劝:“前台比你现在做盲人按摩要轻松,环境好工资也高,你就来这里吧。”
这样目明确再三邀请使海燕忽地皱起脸,她沉默许久忽然问:“你为什对这好?”不等程声回答她又进步问:“你对所有女人都很好吗?还是和张沉样?”
程声愣下抬起头来,反问:“张沉是什样?他对所有女人都很好?”
张沉。”
叮当响钥匙再被收回去,海燕带着身后大包小包程声进门,把自己拐杖撂在门边,腾地声扑在床上滚圈,脸朝着程声方向说:“自己有手有脚有工作,哪怕他是亲弟弟也不花他钱,张沉解。”
说完她扑腾着直起身,往床头靠,手招程声过来,“家里什都没有,你就坐床上吧!”
程声把带来年货放在整间屋子唯张桌子上,顺带四处环绕周,泛灰大白墙,靠下位置刷绿油漆,张与胯齐高木桌,挨桌脚处立排红红绿绿暖壶,程声还想移脚往厨房走,就听前面海燕不断催他来床上坐。
他挨着海燕坐下,旁边人因为他到来似乎很兴奋,手揽着他胳膊,靠在他身上笑:“你这个本地人是不是不知道还有这种地方?”
“张沉只对两个女人特别好,别人他是无所谓。”海燕直起身,那双毫无波澜眼睛闭起来,像在回忆什,过几秒,她大概觉得缓冲时间足够,仰面朝天花板,缓缓开口说:“张沉对好得不得,对他们乐队里那个女鼓手也好得不得,可那不是种好法。张沉给找工作,帮还原来家里债,带去省会去北京,最难最苦时候也咬着
程声觉得她身上暖和,应句“是”后也挨着她脑袋靠上来,慢慢说起憋在心里很久正事:“你想不想换个工作?们公司搬新楼,现在正要招两个负责问询前台。”
海燕夸张地“哇”声,没回答他话,反而啧啧感叹:“你真好有钱,能买整栋楼来开公司。”
“不是买,是按年租。”
“那也很有钱!”海燕咯咯笑起来:“这里六百个月还嫌贵呢,租整栋楼得多少钱哪!”
程声说:“不全是钱,有合伙人钱,也有投资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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