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抱怨起自家孩子来,“家小博不跟你联系吧?那崽子现在在国外瞎混,又是买船又是买岛,前几个月还把女孩肚子搞大,真不省心。”他还提起自己女儿:“家小岚你还记得吗?过年你往她可乐里加酱油她哭鼻子挠你脸,现在倒是不哭鼻子,但比哭鼻子还可怕!前几个月回家时眼睛肿成两大块,看,原来割双眼皮去,没过半年下巴又忽然变得跟锥子似,之前大方腮帮子也消失,把和你阿姨吓大跳。这次是他妈去问,原来又瞒着们削骨垫下巴,不好好上学,天天就知道整容去酒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还是人家老程会教育。”
程声头皮发麻,侧过头看眼张沉,发现他也皱着眉。包里合同直被捏在手里,可中途几次程声刚想见缝插针却又被旁边那老油条嘴顶回去。
负责人看着对面程声有些紧张模样,嘴角带笑,先把面前白酒拿来撬开,给程声前面两只空杯满上,杯递给他,杯留在自己面前,拿副洒脱口气劝酒:“好几年没见面,先喝三杯再说。”
多余话不说,程声接过来就闷头干整杯,空杯子刚落桌又被倒满,程声接过来继续喝,喝到第三杯时旁边人忽然抓住他手,抢过他手里杯子,不准他再往下喝。
对面负责人终于注意到张沉,上下扫他眼,极轻蔑地说:“你是小程属下?还是合伙人?们家人喝酒你个外人可不要来顶酒。”说完他又朝向程声道:“再来两杯吧,今晚开心点儿。”
程声酒量堪忧,平日里啤酒喝几杯就晕头转向,更别提这桌上满当当白酒,他硬着头皮连喝三杯已经到酒量极限,此时空空如也胃跟着酒精烧起来,皮肤也渐渐漫上不正常潮红。
这样明显变化对面负责人早就注意到,却不管不顾继续倒酒,嘴里仍然不断劝他:“多少年不见?今天必须多喝几杯,不喝够可不签你这合同。”
顶灯温柔光线在程声眼里慢慢发烫,中途他扶着椅子晃悠悠站起来,借口说想去趟卫生间,可对面负责人不放他去,非要他全喝完不可。
程声忽然笑下,心想学人做生意真难,比他加班赶点窝在办公室里熬通宵赶项目难得多。他眯着眼睛看面前排酒,刚准备拿起杯喝完,挨着他张沉终于忍无可忍,腾地站起来,句话也没说便拉起他胳膊挎上自己肩膀,扶着几乎站不稳程声往门外走,朝桌人撂下句:“们不签。”
就在张沉扶着他快走出门时,后面忽然传来道声音:“年轻人怎火气这大?谁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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