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其中
栋楼走去。
程声从后座挪去副驾驶，靠在椅背上望向海燕杵着拐杖
背影，自言自语：“她怎
没有眼睛还那开心？”
送走海燕后他们路朝东开，程声以为这是往张沉录音棚方向驶，以为他们今晚要发生点什，于是待路过家超市时忽然出声：“你停下，
去买咱们今晚用东西。”
可张沉忽然打
个左拐，抄小路开几分钟，停在户小区门口，眼睛没看他，话却是对他说：“你家小区到，下车吧。”
程声愣在副驾上没动，甚至连头也没转。等刚刚极度失望心情终于压下来，他才忍着泛酸心用平和语气问旁边人：“你下周末要回云城？云城也和北京样变样吗？”
张沉说：“变得更多，你大概要认不出来。”
程声“哦”声，缓缓打开车门，但身子没动，他还想知道点什，又继续问：“那你家呢？咱们晚上总去偷偷接吻那个公园怎样？”
张沉这次把火熄，靠在驾驶座上放空，隔会儿终于开口说：“没家，公园也没，全被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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