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声吓跳,似乎没想到张沉会问这个问题,他还是蹲着,慢吞吞回答他:“Why?loveinvisible.”
“你英语很好,像外国人样。”
这话让程声略微放松些,像以往谈论自己家事那样回答他:“可能因为学得早,从小妈就非要教,那时候才两三岁,爸根正苗红,不想让那早就学外语,可妈说不会外语好多书看不懂,必须学,这才开始学。”
张沉“哦”声,又问:“你们那里人外语都很好吗?”
程声不知道该怎回答,他觉得这事好像天经地义,他学得差才是个奇怪事,哪有人天天泡在那环境里还能学得差?但他还是说:“还可以吧,有时候看些没有中文翻译书要用。对,学校里还可以学二外,法语西语,听说这几年南美那边很吃香,
不出来,甚至想哭,两条腿软着,身体里还簇簇电流乱窜,他只感觉身体不是自己,脑子也不是自己,心里又酸涩又愤恨,他从来没这狼狈过。
旁边淋浴头关不紧,水不断往下滴,制造声响让程声稍微有丁点安全感,可这来之不易安全感还没持续会儿,他就感觉到身上不对劲。
张沉把附在他肩膀上手往下移,方便自己另只手动作,可当他移到程声腰侧,刚把手指放在腰上时,底下人忽然脸惊慌地甩开他手,另只手飞速拧开凉水。
张沉看他这激烈反应以为他要像只蚂蚱样往上窜,谁知他竟然夹着两条腿迅速蹲下去。
程声蹲在澡堂旧瓷砖地上,凉水泼泼浇在他头发上、脊背上,他大腿以种极用力姿势向内并拢挤压,上半身也最大限度压向自己大腿,好掩饰两腿之间窘迫。
他整个人蜷成团,缩在凉水里浸几乎五分钟,越想越委屈,他怎夜之间就变成和北京那些去同志澡堂男人样?他脑子里又浮现出自己发小嬉皮笑脸冲自己八卦神情,想起他讲那个男同学是怎样个人偷偷摸摸去那种地方,又是怎领着个男人从里面出来潜入另个临近花园调情。
忽然,身上凉水漫漫变成温水,程声诧异地侧过头,才发现张沉刚调水温,挨着他起蹲下来,什也没说。
程声猜不透他究竟有没有看出来,不敢直视他眼睛,只是沉默地低着头,比不上他平日里半活泼潇洒。
两个人并排蹲着,淋浴水没关,这里水压很强,像炮弹样打在他俩脊背上,打得发痛,但是谁也没提议站起来关掉它们。
“你背上纹是什?”张沉忽然出声问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