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今慌张走到客厅,那个叫李丽Beta却已经大摇大摆地坐到沙发上,付驰延不在,她连装都懒得装,边翘着二郎腿,边抽着烟。
烟雾在客厅里散不开,时今忍不住呛咳两下。
“不要在室内吸烟!”
“哦……”李丽漫不经心
“去洗个澡。”付驰延说。
“好。”
太久没见丈夫,时今也想念得紧,他跟着付驰延到洗浴室。
说来也巧,付驰延脱下外套衣领上,正好就搭着根咖啡色弯曲长发-
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
李丽朝时今笑笑:“时先生你好。”
“……你好。”
李丽身上有股浓烈工业信息素香水味道,时今闻着非常不舒服,但他再不适,也只能忍下来。
“先坐吧。”
“好,不会和时先生客气。”李丽笑笑,目光看向付驰延,“毕竟师父在这呢,不会和师父客气。”
“走捷径惯犯……通常都会和上司领导有染。”
傅迟深下午时候对他说话犹在耳边,何况,只要是个正常人,回家看到有人如此‘登堂入室’地在自己家里,恐怕都会感到情绪崩溃。
时今惊恐地出声后,响起却是付驰延烦躁吼声:“时今,你声音不能小点吗?!”
付驰延回家?
时今愣愣,他目光转,看到此刻坐在沙发上丈夫。
说大概就是时今这样人。
玩个游戏要玩到官方宣布游戏停止更新、连最后个朋友都走光为止,吃个东西要吃到最终这个食物都变味、它彻底不是它才放弃不再吃,条初中时候戴着很漂亮项链,只要还在,就会直戴直戴,直到它最终坏掉再也修不起来。
时今总是坚持到最后那个,总是要看到事情支离破碎才肯放手。
他此刻看见丈夫衣服上发丝,并没大吼大叫或是质问,只是怔愣片刻,然后吓到样松开手,最后忙不迭地转身往回走。
只要看不见,就不存在-
这话说得。
时今差点儿没能忍住火气。
但……付驰延回来。
付驰延回来什都好说。
说不定是误会呢,说不定是他想多,只要付驰延回来,他们就能好好交流。
“你回来……”
“嗯。”
回来就回来,为什还带着个女人?而且还穿得那……时今目光落在对方只穿着件浴袍而露出截光裸大腿肌肤上,他又想到那天看到两人亲密照片,顿时感到有些恶心。
时今捏捏拳,最终忍下来,问:“那她是?”
“新来实习生,李丽,小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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