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明川道
明川好似没有听见他安慰,倚在栏杆上,“倒霉就倒霉吧,还这弱。”
萧随看他眼,明川捻着芍药花瓣,“个人走过很多地方,以为已经很厉害,可是其实呢。旦出什事,还是跟以前样,只有等死份。”
说着,明川悠悠叹声。
萧随现在听不得明川叹气,听见他叹气自己心里就跟刀子剜得似。
“你已经很厉害,只是因为眼睛看不见而已。”
明川依言咬口,只听“哎呦”声,差点把牙酸倒。
萧随忙叫他吐出来,又拿茶给他漱口。
“真这酸?”萧随道:“尝都不酸。”
明川将咬口酸杏扔到萧随身上,瞧着更不开心。
“运气总也不好,”明川道:“糖葫芦都只买到酸,杏子也是这样。”
道。
萧随看眼香炉,心说把安神香给忘。他抓住明川手,问道:“怎?”
明川不知道为什沉默很久,最后只是摇摇头,“没事。”
自那日从外头回来,明川便总不大开心,终日神色郁郁。
桃梨杏花早早落,芍药倒是刚刚盛开。明川手里拿着支开得正好芍药,坐在水榭里,无所事事倚着栏杆。
“才不是,”明川道:“如果是他······他就绝对不会让自己置于这样处境。”
萧随顿,“他是谁?”
明川将头倚在柱子上,“他是个很重要很重要人。”
过好会儿,明川道:“有没有跟你说起过他?他很厉害,是见过这多人最厉害个。在外游历这段日子,有时候遇见难事,就会想,如果是他,他会怎做呢?”
“有用吗?”萧随问。
萧随从篮子里捡个黄澄澄杏子递给明川,“你再尝尝。”
“不尝。”明川低着头把玩花枝。
萧随只好拿过来自己咬口,道:“是甜。”
明川半信半疑就着萧随手咬口,果然甜丝丝。明川更丧气,“怎就运气这差?”
这事萧随也说不出为什,他拍拍明川头,“不要想这多。”
他今日穿件绣芍药花纱衣,刺绣又精致又鲜亮,比他手中真芍药也不差什。只是眼上蒙白绫总显得他没精打采。
萧随拎篮子鲜杏走进水榭。明川听见声音,转头朝向萧随方向。
萧随塞给他个杏子,道:“才下来杏,尝尝?”
明川闻闻,道:“真能吃吗?闻着很酸呢。”
“酸不酸尝尝不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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