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商笑,俯身亲亲明川耳朵。明川不由得颤颤身子。
殿内寂寂无人,夜风吹声音都是细微。
“现在还怕吗?”容商忽然问道。
明川愣愣,手指头划拉着被面:“怕倒谈不上,照你说,现在乖,你总不能再无缘无故罚。”
“现在知道乖?”容商道:“你若早这样听话,也不
魏南卿接过,像模像样行礼,跑回母亲身边。
夜深人静,殿前阶上依稀有些花影,殿内人影交叠,颠倒凤鸾。容商叼住明川后脖颈皮肉,个劲研磨,腰身猛地沉,明川受不住叫出声来。
他将脸埋在褥子里,只能看见抹绯红蔓延到耳根。乌黑头发缎子样浸在身上,额角汗湿缕,杂乱乱。
容商贴着他耳边说话:“明儿,今日很开心。”
你开心便要折腾吗?明川哭泣调子都变,喘息声急促像是要死样。
”
明川皱眉:“魏集对你和你母亲不好?”
魏南卿摇摇头:“二叔对很好,对娘也很好。但是他看到娘时总是不开心,脸上不笑。”小孩子不能描绘大人之间复杂事。明川只能根据他说猜测魏集与静荣不和。
魏集果真不喜欢天家人,静荣在边疆这些年怕是过得不大如意。明川轻轻叹口气,深觉自己对不起这个姐姐。
晚宴结束,明川想留静荣在宫中,话刚说出口,魏集反驳。明川皱眉:“怎,朕想留朕皇姐在宫中住晚都不可以吗?”
容商伏在他身上低低笑,良久之后,明川身子猛地颤颤,不多时,切归于平静。
“你今日说是真心话吗?”容商抚摸明川头发。
明川十分困倦,眼睛都要睁不开,闻言唤回些意识。他翻个身子,后背贴着容商胸膛,说话声犹犹豫豫:“既然···既然说,那自然是会认。只是这情情爱爱,你从前也没有教过,那想同你想,大抵是不样。”
容商觉得好笑,问他:“你倒说说有什不样?”
明川就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魏集不慌不忙道:“微臣刚回京,府上诸多事务无人安排,微臣人计穷力黜,实在难以支应。还请陛下体谅。”
明川还要说话,静荣起身道:“静荣谢过陛下好意,只是正如将军所说,府中琐事繁多,不便留宿皇宫。”
明川只好道:“那便罢,来日皇姐闲便进宫来同母后说说话。”
“静荣谨遵圣喻。”
明川从身上解下个羊脂白玉佩,递给魏南卿:“拿着玩吧,记得要想着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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