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远搀着她下来,口中道:“娘小心。”
这是他乳母张氏,自他父母去后,两人住到乡下艰难度日,张氏手将他养大,多年来,张心远心中已将她认作自己母亲。
张氏站在门前看好会儿,笑脸上褶子层层:“好啊好啊,书哥儿有出息!”
“娘,长途跋涉,进去休息吧。”张心远扶着老夫人进门,边走边跟他说:“这房子是赁,两进院子,买两个丫鬟两个做饭婆子,专
男孩问:“他们怎吗?”
没有人理他,容风将银子递给他:“与你们无关,快走吧。”
女孩犹自望着那个装着糖荷包,跟着哥哥块让人带出去。
容商转身去明川逗留过石阶,干干净净不见打斗痕迹。
他捏紧手里荷包,沉声道:“加派人手。”
“回禀国师,这两个是住在桥洞下乞丐,在他们身上发现陛下荷包。”禁卫军将两个荷包呈上去。
那两个孩子还在挣扎:“这是哥哥给们,不是们偷!”
容商接过荷包,个是明川装果干蜜饯,个是装钱,银瓜子和金叶子上虽无标记,但却是宫里手艺。
容商瞥眼两个孩子:“哪来?”
哥哥护着妹妹,道:“是个哥哥给们。”
容风在旁看着,恐这样大张旗鼓,明日朝中会人心惶惶,他刚出言想要劝,被容火把拉住,对着他摇摇头。
禁卫军出动大半,夜没有消停,扰这带鸡犬不宁。可小皇帝像是凭空消失,半点蛛丝马迹也无。
容商熬夜,不知道到底是哪方势力出于何种目掳走小皇帝,又或者,是小皇帝有意甩掉侍卫,准备出逃。思及此,他脸色愈见霜寒。
熬到天亮,容商不得不上朝,小皇帝不上朝不是什大事,往日他也三天两头称病。容商却要稳住众多朝臣。倘若小皇帝真是哪方势力抓走,他要将主动权握在手里,等到对方先沉不出气露出马脚。
张心远大早告假,早早守在家门口,日上三竿,才见从巷子口缓缓驶出辆朴素马车,他连忙迎上前去,马车上走出个老妇人,满头银发,用两个素银簪子别着。
“那人长什模样?”
男孩想不出怎形容人,只好道:“他很好看,说话也很好听。还有个哥哥跟他块,那个哥哥也很好看。”
“他们去哪?”
男孩摇摇头:“不知道,他们原先在那,那边台阶下,后来们就先走。”
容商命人过去查看,将手里荷包收起来,对容风道:“给他们拿些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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