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柏沉故声音叠加传来:“喜欢吗?”
时寻破颜笑,放下手机直奔楼下。
听到响动几人叫他:“哎,干嘛去啊,吃不吃?”
急促脚步声响彻空旷走廊,混乱地踏着时寻心跳节奏。
手持烟花声响越发靠近,指引
说着,他音调微沉道:“对不起啊,结婚第年就不能和你起回家,家里人说你吗?”
“这有什好道歉,今年不是已经回去过趟吗?”
时寻听得出来柏沉故在安慰他,配合地转换情绪道:“好想你,要是能和你起过年就好。”
听筒里传来声轻低笑意:“阿寻,你喜欢烟花吗?”
时寻略有意外地扬声道:“嗯?”
旁边同事在他面前打个响指:“想什呢?等你家小情郎回话呢?”
进实验室这两个月,时寻没能认全所有人,大家倒是都认识他。
无他,只因实验室项目与津大附属医院有合作,而前来对接医生总会与时寻谈及柏沉故名字。
来二去,大家就都知道他和柏沉故关系。
时寻还没回话,手机屏幕倏而亮起。
过。
趁着午饭时间,时寻给柏沉故打个电话。
柏沉故没在手术室,半分钟电话就通。他和柏沉故解释番,最后只能遗憾地告诉他今年不能陪他起回北池消息。
柏沉故不但没说什,反而转过来安慰他。
除夕夜当晚,时寻忙完手里事情后,距离跨年就只有十几分钟。
紧接着,他就听到点燃烟花引信声响,近得恍若就在身旁。
柏沉故低声:“你楼下好像有人在点烟花呢。”
时寻愣怔秒,快速推开窗子。
窗外楼下,柏沉故正手持着烟花,仰头望着他。
明亮烟花散射成球状,弧形光圈落柏沉故棱角分明脸骨处,宛若天赐礼物。
他忙不迭地放下筷子,避到窗边接起电话:“喂?”
“阿寻,是。”
时寻高兴地应声:“你们开始吃年夜饭吗?”
柏沉故反过来问他:“你呢,今晚吃什?”
时寻笑然:“们几个实验室留守人员点外卖,大家正吃得高兴着呢。”
往年这个时候,他要自己早早睡去,要会去则哥和沈教授那里蹭饭,像这样情况还是头次。
实验室里和他样走不开人还有几个,大家凑在起聊天吃饭,就算是过年仪式。
二十多分钟前时寻就给柏沉故发消息,但不知道为什,对方到现在还没给他回复。
难道是家里人找他谈心?
时寻边扒饭边死死盯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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