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呢喃声低哑而干涩:“傻瓜,别再继续了,再骗下去我就真的要信了。”——
身体撑不住,明天休息一天,周三的更新移到周四,明晚不要等啦~
“没必要这样,我无论怎样都会护着你的。”
他轻轻拉开床头的抽屉,取出之前的那份离婚意向书,放在床头柜上最显眼的位置。
房间里的空气没来由地闷窒起来,柏沉故收回手,时寻却朝他的方向翻了个身。
柏沉故一动不动。
时寻的尾指触碰到他的手背,温热感暖暖地传来。
他担心是小柴打开笼门进了时寻房间,便走过去查看情况。
听到响动,窝里的小柴伸了伸毛茸茸的爪子,翻了个面继续睡觉。
竟是时寻自己没关门睡?
柏沉故脚步轻然地往回走,在朦胧的夜灯里瞥见了房间里踢开大半被子的时寻。
他犹豫片刻,还是走进了房间。
柏沉故移开手,指温便很快散去,只残留了星点所剩无几的气息。
“柏沉故……”
时寻的一句梦呓模糊地传来,却无比清晰地落入柏沉故耳中。
柏沉故抿住嘴唇,恍惚觉得自己才是沉于梦中的那个人。
他动容地弯身靠近时寻,情不自禁地在他额间印下一吻。
窗帘透进来的月光明明暗暗地压在时寻身上,划过他衣衫凌乱的胸膛,又笼在他裸露于外的腰肢间。
柏沉故浅浅地闭了闭眼,压在动脉上的痣随着脉搏不安分地跳动着。
他咽下自己的异常,小心拉起被角,盖在时寻身上,也藏匿住心底片刻的旖旎。
想起这段时间时寻做的事,他默默地长吁了一口气。
他抬手拨动时寻额前的发丝,细细地注视着发丝移动时变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