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藏好这两天买杯子,准备吃饭时候再正式向柏沉故赔礼道歉。
他转身与柏沉故寒暄道:“你今天回来这早啊。”
“嗯。”柏沉故应声,“有件事拖好几天,想想还是先和你讲比较合适。”
“什事啊?”
柏沉故放下手提包:“稍等。”
不可置信情绪顷刻间抽空他。
他打碎柏沉故喜欢东西,对方什都没说就先替他包扎伤口,第二天还默默准备替换药物。现在还偷偷买结婚对戒,再加上重逢那天那句“想他”……
柏沉故应该也是喜欢他吧?就算少,总也该是有吧?
说起杯子,时寻突然想起打碎杯子还没补买到事实。
他闷头冲出去,又猛地折回来。
由于那晚开闪光灯,偷拍双人照效果不如人意,时寻就把照片发给朋友,希望对方帮他修复得好些。
可惜修复后照片和之前也没差多少,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机会有是,大不下次再拍就是。
向朋友道谢后,时寻收好手机。
他伸手拿起柏沉故枕头,压在枕头下个纯白首饰盒登时栽个跟头。
时寻好奇地伸出指节,翻转盒子。
拍自己发烫脸颊,自言自语地念叨着:“换被单,换被单……”
在屋子里胡乱转两圈,时寻才意识到自己并不知道更换被套在哪里。
想起之前阿姨留下过个电话号码,他便找到号码打过去。
从阿姨那,时寻才得知小柴进屋就搞破坏原因。
原来,小柴被接过来那天,阿姨不慎将它喜爱玩具扔掉。
眼睁睁
被套还没换好!
彻底收拾好后,时寻马不停蹄地离开家门。
下午不间歇地奔波,时寻终于走遍所有他能找店。
他才到家没多久,柏沉故就回来。
许是白天当作精,今晚小柴格外文静。
烫金品牌字母清晰地印在表面,昭示着它身份信息——那是国内数数二婚戒品牌。
时寻愣怔着拿起盒子。
轻飘飘盒子仿若加予万斤之重,珍藏着份他十几年都不敢肖想沉重。
盒子哑响声,对圈口接近男戒映入时寻眼中。
他“啪”地下又关上首饰盒。
等小家伙发现时候,阿姨正在收拾柏沉故床铺,小柴直线思维地觉得它玩具被藏在那张床上。
于是自那以后,只要有机会进去,它就会直奔那张床铺。
打完电话,时寻情绪才重回正轨。
他按照阿姨描述找到床单,着手替柏沉故更换。
裤兜里手机振动,那是朋友给他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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