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垠知道这是大事,以往捅刀杀人离自己都很遥远,大部分时候只在社会新闻上看过那些触目惊心场景,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刻时,陈垠压根没有感觉,直到现在才觉得后怕又心生寒意。
他朝父母点点头,保证道:“好。”
白宁晓看着陈垠:“警察跟说你把人捅成那样时候,你知道妈妈在想什吗?”
陈垠不安地看着白宁晓。
当时知道陈垠在医院时候白宁晓满心满脑都是担心、再无其他情绪,只希望他安全就好。
有些害怕:“怎怎?”
白宁晓目光锐利地看着陈垠:“今天回家就别出去。”
陈垠不明所以地看着父母,没等他说话,白宁晓继续沉声开口:“以前你再怎胡闹不听话,和你爸插手过什没?”
陈垠摇头。
“但是垠垠。”陈巡声音响起,他也难得神情凝重:“你这次拿刀捅人。”
但后来回家,那个身上两个血窟窿人屡屡出现在她脑海中,那人该死,可那两个血窟窿不应该是自己儿子造成,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否对陈垠已经不够解、或者自己从未真正解过陈垠。
“在想,这个孩子平时被骂时候,是不是也想过要拿刀捅?”白宁晓迷茫而认真地问。
“妈!”陈垠立刻急,他拼命摇着头:“没有!当时只想保护盛长流!!”陈垠眼睛发红,整个人都在不可置信地颤栗,他不知道妈妈为什会有那样想法,但这种想法危险却又真实,陈垠知道自己这次是真把爸爸妈妈吓坏。
“没有,妈你不要乱想!求求你,你别吓!”陈垠语无伦次地安抚着白宁晓,几乎都要哭出声,白宁晓叹口气,陈巡也在边拉着
白宁晓和陈巡在知道陈垠捅人之后,无论这是见义勇为还是替天行道,都无法再无视和淡定,抛开缘由不说,这个行为是极其危险又可怕。
两人那晚上回来齐齐做噩梦,他们无法想象自己养到这大、在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儿子,有天会拿刀捅人,而且连捅两下。
陈垠看着面色泛白父母,紧抿着唇什也说不出来,这刻他终于有点过去那些日子实感、包括那天盛长流躺在那里,自己想也不想抓着刀往人身上扎模样。
陈垠手忽然有些发麻,他不自觉地攥起拳,很难受地将那只手往身后藏。
“这不是小事,既然小盛没事,你自己在家好好反省。”陈巡鲜少有这严厉时刻:“也不要想办法出去,爸妈希望你能懂事,在做这件事之后对们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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