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垠做错事般站在白宁晓面前:“妈,你揍吧。”
白宁晓咬着牙,她不是没揍过,陈垠跟她出柜那会儿她扇他两巴掌,这是白宁晓继陈垠小学毕业后打得最重两下,现在依然记得打完后手在疼,心更疼。
“打你有用吗?”白宁晓冷冷地说:“你知道同性恋有多危险吗?”
陈垠缄默着,依旧不敢吭声。
“你自己看。”白宁晓不知从哪儿掏出沓厚厚东西,个不锈钢大夹子夹几十张纸,看着像是些新闻,但不是报纸,更像是从网上翻下来复制粘贴或者截图。
“诶你别!”陈垠只得站起来,他知道自己发朋友圈这个行为肯定把白女士搞炸,但自己柜都出,后续该承受必须得并受。
陈垠给盛长流留条,半夜蹑手蹑脚地出门打车,凌晨点,陈垠到陈家小院门口,陈家小院还亮着灯,不用想定是在等陈垠。
陈垠下车后尽量让自己走得不那别扭,小步小步走到门口,白宁晓眼就看到他。
“干嘛呢?!进来!”白宁晓瞪着陈垠,陈巡在边朝陈垠使眼色,示意他别再惹白宁晓生气。
“妈,回来。”陈垠声音还有些沙,但说低话听不出来。
陈垠捧着手机傻乐会儿之后还是接起亲妈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白宁晓语气肃杀凶悍。
“”陈垠刚刚发朋友圈那阵勇气顷刻消失,他不敢说话。
“是不是、”白宁晓也难以启齿,最后还是强势地问:“是不是跟那男孩儿在起呢?!”
“阿呃”陈垠含糊不清地承认。
“第2页到第28页讲是同性恋得病,29页到43页讲是同性恋形婚搞得家破人亡、44页到61页是们国家同性恋政
白宁晓挑起眉:“你声音怎回事?”
陈垠顿,心说这就是亲妈耳朵吗?太灵吧?
“着凉”陈垠垂着眼装可怜。
“又着凉。”白宁晓更气,她对这个原因丝毫不生疑,因为陈垠从小就比别孩子容易生病,年感冒个五六次是基操。
所以当父母也练就身照顾这种小孩本领,陈巡当即就钻进厨房炖姜汤去。
“你看!还说别找他,就说吧,朋友圈都发能在哪儿?!”白宁晓冲陈巡怒道。
“你别急别急,孩子又不是”陈巡在边和稀泥。
“你闭嘴!陈垠,现在回家!”白宁晓道。
“妈”陈垠转头看眼盛长流卧室:“今天太晚吧。”
“晚什晚?还要跟人家过夜啊你?现在不回来立刻找到你学校去!”白宁晓持续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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