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垠讥讽地看着盛长流,满脸抵触。
“你不是厢情愿。”盛长流开口,他看陈垠目光很轻,轻到刚刚说话如果没用心听或许会随风而去。
陈垠所有表情倏然消失,他恍惚地看着过于陌生盛长流,盛长流撇过脸,招手给陈垠叫辆车。
“不着急。”盛长流道,他拉开车门:“你慢慢定。”
有喜欢人,你想听到这个对吗?”
盛长流在陈垠脸上看到某种憋闷气急败坏。
“你问啊,你继续问。”陈垠恨不得把盛长流撕咬顿:“那天你明明跟说清楚,现在这样又是在干什?!”
盛长流熟练地把第六支烟碾灭,而后淡淡抬眸,和眉间怒意四起陈垠对视:“陈垠,你好像误会什。”
陈垠愤然地盯着盛长流,等他继续说。
“把事告诉你,不是为跟你说清楚。”盛长流眉眼和语气都冷清寡淡,只有说话本身带有情绪:“是想让你知道全部。”
“然后呢?你想让接受理解还是包容?彻底跟你绝交还是继续厢情愿喜欢你?”陈垠声音不稳,寒冷冬夜里手心却被逼出汗。
盛长流喉结滚下,不知在酝酿什,几秒后声音微哑地抛出两字:“你定。”
“定你就不会再做出这种困扰事吗?”陈垠问。
“嗯。”盛长流喉间轻应,顿顿他又道:“但在定之前,有个事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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