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垠只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而后“啧”声:“你有毒吗?是去他家补习。”
明思昊和陈垠在小角落交流快十分钟,两人才转身回到场馆中心,陈垠扫眼各位神情不球友:“你们好像误会什,去盛长流家是补习去,从早到晚就是做
陈垠苦笑声:“他根本不管受不受得好吗?到他家除吃饭上厕所,根本就下不”
“别说!”明思昊满脸通红地打断,陈垠“书桌”两次还没说出来就被明思昊拖到边。
“你怎不害臊呢?!”明思昊义正言辞地指责陈垠。
“害臊?”陈垠不解:“为什要害臊?”
明思昊脸依然红着:“你私事以后别随便乱说,你知道现在外面把你和盛长流传成什样吗?你再这说以后还混不混?”
见?!”
陈垠觉得明思昊说话怪怪,但又琢磨不透哪里怪,他还是应和点头:“怎?你们也想去?可以帮你们问问他。”
“不用不用。”那几个男生瞬间边摆手边往后退,他们习惯性听八卦后起哄当事人,目就是搞得当事人害羞或不自在,没想到这次当事人完全不把这当回事儿,连带着他们觉得自己也有点小题大做。
陈垠拍两下篮球:“赶紧抽签,趁盛长流有事才能跟你们玩,等他回来又得折磨。”
那群男生顿时倒吸口凉气,神情中逐渐浮现出丝丝畏惧和没见过世面盲目:“他还折磨你啊?”
陈垠从刚刚到现在直有股奇怪感觉,但抓不住,这下他终于没再火上浇油地解释,而是沉默两秒问:“外面说们什?”
明思昊脸怒其不争哀其不幸:“说你们染情侣头、而且你去他家被个小区同学拍到,说你们天天在起厮混!”
陈垠张张嘴,没反应过来。
“你刚刚说那些话肯定又要被传出去,这下好,你自己都承认,而且”明思昊难以启齿:“你俩玩得居然比外面传得还夸张!陈垠,你醒醒啊!你刚十七岁!”
明思昊觉得自己说字字珠玑掷地有声、就差声泪俱下。
说到这个陈垠可就不想打篮球,他正愁着没处倒苦水呢,他把篮球夹在肘间,用力点头:“对,说好结束就给玩玩具,结果每天都要到天黑才结束,妈又打电话来催,哪有时间再玩玩具?”
“玩玩具”
“到天黑?”
“”群相对较为纯情大男生脸红脸红、心猿意马心猿意马、没有个表情是正常。
“那你受得啊?”富有同情心男生心疼地看着陈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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