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手中
酒杯摔落在地发出
声脆响，成为
酒馆歌声中唯不和谐音。海连腾地声站起来：“
看你是喝多吧。”
他几乎是夺门而逃。
咽喉里残存着花犯春气息，初夏栀子花香送进清凉晚风中，面颊上热度已经褪去许多，但耳垂还是发烫，仿佛某人灼灼呼吸依旧近在咫尺。他僵立酒馆门外动不动，仿佛能站到地老天荒。
过许久，海连终于长长吐口气，刚打算回去看看奥布里安是不是已经醉倒在桌上，就看见从前方赶来个人。是法卢科安插在红榴港眼线。
对方匆匆向他行个礼：“男爵，那边船动。”
“什
叫不应该……”
“因为你不是这样人，方停澜也不是。从他来到久梦城时便是你们旁观者，看很清楚。”作家猛倾身向前，他目光炯炯，声音笃定，“你与他皆是传奇，那决裂就不会只是吵架。”
瞎子酒馆水手们喝到最兴奋处，他们齐齐唱起船歌，唱惊涛骇浪，唱情人缠绵，角落海连在歌声中看着作家醉醺醺脸上露出个得意笑。
“那天晚上，你们定会打起来，用炮火。”
午夜允海上火光冲天，船舷撞在起，巨帆在狂风中猎猎飘扬。
迹。
就连这杯酒也是。
既然提起旧人，作家借着酒意，话也渐渐说开：“说起来，你不想去东州……其实是不想碰见他吧？”
“不是。”
“真吗？”
海连用力搓把脸，等他再睁开眼时，瞳孔里已经回归平静，他点点头：“准备出发吧，这次们开黑鲛号。”
5.
与极尽华美云中淑女号不同
“用刀枪。”
匕首悬在颈侧半寸，枪口直抵额头。
“用手指，用牙齿，用身体每个部位。”
吻里带着血，手指骨节泛着白，被进入时快感宛如灭顶之灾。
砰！
“当然。”海连皱眉，“而且记得当时从允海回来后就跟你说过，跟他刀两断，再没有任何瓜葛。”
“你没说。”醉鬼这会倒针见血起来，“只知道你当年开着云中淑女号去追他船，以为你会就此去不回，结果却……”他咬字含糊，但记忆却清晰，四年前好友从船上回来时那脸如鬼般惨白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记错。
哪怕知道按海连脾气，没准会给自己拳，但作家就是忍不住想问：“你们在允海上到底怎？”
“吵架而已，”海连冷冷道，“然后就回来。”
“不对。”奥布里安摇头，“不应该是这样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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