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东西?”
秦唯玉咬咬下唇,“在下舱发现不少军火。”他眉头紧皱,急急又道,“这些军火不是们东西吧?西莫纳为什要在船上放这个?难道他发现们想换船?”
两人飞快地对视眼,都觉得会是西莫纳那只老狐狸会做出来事。周不疑向他微微侧下头,方停澜吐口气:“行,去看看,就麻烦你在这帮等着。”
周不疑朝他摆摆手,应声。
他顺着秦唯玉指引踩着楼梯来到内舱,大门开启刹那,方停澜听见舱房内传来咔哒声轻响,油灯昏暗房间内,赫然站着数十名手持短火铳水手,枪口齐齐直指向他。男人刚想掏出腰间火铳,后脑勺便碰到样冷硬而冰凉物什。
冷海水。
“当然知道西莫纳要谋反。当他恭谨地跪在面前时,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臭味。”阿巴勒声音平静,“他前往鹰归山频繁见那位小侄子,联系各城驻军,在泥巴区散播对嘲笑,他将手中筹码尽数外调,令这座有五十万人口首都宛如个不设防幼童,都知道。”
“但不得不这做。”他抬脚向前,海连几乎是本能地往后退步,“因为是缇苏国王,做是君王该做事情。包括死亡。”
阿巴勒字句道,“不管被毒死,被剖开心脏,还是被套上绞索,脚都不会离开皇宫半步。”他似乎想到什,嗤笑声,“当然,世上也有弃城出逃君王——秦炾那个老家伙,如今不也活得好好?可如今谁看得起南宏,谁不把迟锦城当成丧家之犬舔舐伤口狗窝?”
国王在他面前从容微笑:“小刺客,现在你还要问为什不逃走,不抵抗?”
“停澜,是你逼。”陈王殿下柔声说道。
——是她逼。
——要去向富豪坦白切,告诉他这个女人只是个狡猾骗子,盗贼!
海连冷汗涔涔而下,无声地又退步。他终于明白那股诡异压迫感从何而来。
是,他可以杀死逃窜胆小鬼,但无法杀死个真正君王。
——莫非富丽堂皇宅邸,珠围翠绕生活已经将你彻底蒙蔽,未来自由与曾经誓言已无法将曾经你唤醒?
——不,没有。只是那位父亲,他似乎真相信是他女儿,将视如掌上明珠。那颗早已脏污良心在不断谴责,斥骂。
当周不疑将第三颗糖丢进嘴里时候,秦唯玉忽然又从船上匆匆下来。青年快步走到方停澜跟前,表情凝重:“船上有个东西你得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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