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停澜微笑起来:“有。有种酒名‘花犯春
“嗯?”
男人语气庄重而认真,“你要不要和起回东州?”
海连收住笑。
“这事早在去年就在考虑,只是那时候是因为想利用你,不安好心。”方停澜表情坦然,“但现在不样,想让你和起回去,是想带你去看看你以前踏足过土地,也想带你去看看你没去过地方。”
“酥月房还开着呢,在迟锦城有分店,除招牌桂花糖,红豆乳酪外还出新什锦冰碗,小豆栗蓉糕;阴山颛孙先生故居曾去过趟,老爷子已经故去,但屋舍直留着,定期托山下农妇过去打扫;也想带你去见见爹娘。”方停澜声音搅在海风里,带着初春暖阳柔和气息,“娘死在敌营,爹死在冤狱,找不到他们尸骨,只能给他俩建个合葬衣冠冢,旁边种几支梅花——娘喜欢梅花,也会喜欢你。”
,你跟他睡睡爽就行,拿真心去对这种人,没必要。”
海连不由笑:“你提醒早就知道,岸上朋友也这说过。但知道,他跟那些人还是不样,所以想试试。”他顿顿,“试他,也是试自己。”
“他妈,真不知道你哪来自信。”昆姬竖起眉毛鼓起腮帮,凑过来恶狠狠地朝海连脸上喷口烟,踩着叮叮哐哐铁皮靴扭身回船长室。
另头方停澜已经教完刀,他摸把男孩们头,目送他们欢呼着离开,才卷起袖子朝海连走来:“聊什呢?”
“聊你。”
“可妹妹,还有……”海连结结巴巴开口,“他们在久梦。”
“你随时可以回来。说过,如果要保护个人,就绝不会禁锢他。你想回,想走,想留,都由你,但是在海上漂得再久船也会有栖息港湾,不是。”方停澜道,“想做那个港湾。”
他很少与人做下什长久约定与承诺,方停澜很早就明白这些东西在世事轮转之中太容易倾覆,所以他只把自己心意说成次看似随意实则郑重无比邀请。
反正他还有许多年岁与耐心,丝毫不着急。
“迟锦有什好酒?”长久静默后,海连低声问道。
“。”
“聊你不是好人,靠不住。”海连直言不讳,“劝把你玩完就甩。”
方停澜乐,他朝海连眨眨眼,用戏腔般抑扬顿挫念道:“夫君,你可莫做那负心薄幸绝情郎呀!”
这下海连也没能忍住笑,薄薄嘴唇后露出弯齐整牙,看得方停澜又想去亲亲他。
“海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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