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停澜翘起嘴角。
海连踢脚倒影桥上碎煤渣:“喂,既然你去,跟说说第五幕好看吗,讲什?”
“你没看?”
“看不懂,睡着。”海连说得理直气壮。
“这话要是给奥布里安听见他会伤心。说起来,第五幕确实不错,你作家邻居若能继续写下去,将来必成大器。”方停澜弯着眉眼,“既然你睡着,那从第幕开始跟你讲好……”
点事,对陌生人都比较……”
“疏离?”
“嗯,疏离,你别见怪。”
“怎会?”方停澜笑着,“她脾气有点像你。”
“像?”海连皱眉。
从月垂东枝走到玉盘当空,金铃花夫人地盘依旧是永远不变热闹,剧院故事已经言尽,再多客套都没必要,人爬梯人敲门,点个头便是道晚安,但在海连上屋顶后,楼下方停澜却突然叫声他名字。青年从屋檐探出头来,发丝上银辉满落。
“下次见面就是在沙鬼湾。”方停澜仰头朝他招招手,“路当心。”
海连挑眉:“你还是当心你自己吧。”
两人又走段,海连又道:“今天你没来。”
“其实来,在你头上那些最有钱人包厢里办正事。”方停澜说,“也看到你。”
“……”海连撇嘴,“怎到晚上突然诚实,不糊弄?”
“啊呀,晚上般不都是娘子查夫君行踪时辰,当然得如实交代。”
“你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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