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惹得对面男人心情大好。
海连看着对方又露出那副阴谋得逞笑容时才反应过来,于是受惊猫变成炸毛猫:“方停澜,你不要借酒装疯!”
“好好,不逗你,”方停澜见好就收,他朝海连摇摇瓶子,“还剩点,要吗?”
“不喝。”海连放下杯子站起来,他向后迈步,到底还是回头补句,“总之,谢谢你今天酒,还有药膏。”
方停澜抬头看他,低声道:“才应该谢谢你。”
他这声谢谢说得格外诚挚,和之前轻浮调戏判若两人,海连不知该怎接话,干脆不接。他走到阁间前开门,钥匙在锁孔里转圈时,鬼使神差回过头去看眼。
方停澜背对着他还坐在原地。溶溶月色下眼望去,东州人背影有些莫名孤寂与萧索,海连看着对方背影,他微动动嘴唇,最后还是什也没说,把视线收回来。
海连进屋后先清理伤口,上药,才倒在木床上,在酒精和疲劳作用下,他入睡得很快,在快要陷入沉眠时,个疑问忽然窜进脑海中。
那杯不让他碰酒,是留给谁呢。
他迷迷糊糊地想道。这也是他第次,对方停澜产生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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