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嫉妒。哪怕压根不认识你,哪怕那时大家不过都是白虎帮狗。”
海连已经走到烈马面前,他紧紧注视着这张惨白而丑陋脸。
“你敢跟踪三年前,却不敢来挑战,只敢把你那些让人恶心玩意发泄在……”海连说到这里时恶心感涌上喉头,几乎要干呕出来,青年深吸口气,才继续开口,“那条裙子被烧,妹妹没有再住在羊角巷,她更没有像你希望那样跌到泥里。你只有句话说对,视她如珍宝,容不得任何人欺负她。”
海连扬起手。
偌大黑拳场内空荡荡,连其余选手们和那位狡猾老板都在之前混乱中见机而逃。死寂空房中,唯活人把斧头丢到旁,摸出老板给他那把烂匕首,用力**烈马被斧头旋开喉咙里。
,漆黑。
烈马右眼只剩片漆黑。
“肌肉够硬,眼珠够软。”
刺客指缝间不知何时卡着片刀片,不是烂匕首也不是被老板掠夺好匕首,而是和他个月前划开方停澜手臂刀片同出个铁匠之手。
永远不要让自己身上少于两件武器,至少留样藏起来,这样话,碰到实在打不过对手还可以z.sha嘛。这是盲鹰阿格教给海连第二课。
“这是你们拳场道具,有借有还。”海连说。
25.
海连甫从拳场出来,还没回到小道上,忽然从旁边滚过来样东西,骨碌碌停在他脚边。他低头看眼,是根脏兮兮手指头。
“食指,拿来扣扳机食指。”个娇俏声音于暗处解释道,是之前那位戴着面具毒蝎琥珀,“刚刚他不是拿食指要挟你?
青年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他甩开沾着血刀片,腰腹紧绷用力,屈膝将烈马踹出去。对方捂着眼睛哀嚎不止,疯般还想爬起去抢那把还挂在围栏上斧头,然而个受伤人怎会比得上鬼魅速度?海连手握紧斧柄,脚用力踹向围栏,借着斧刃松开缝隙惯力猛地转身,精钢利刃旋进烈马皮肉,骨骼。只手飞出去。
海连在手臂落地声中拎着斧头步步走向烈马。
“这三年来,直在找这个人。”
他说很慢,像是绞架旁为死刑犯做最后宣读刽子手,“为此认识久梦城所有情报贩子,可他们都说不知道。那天晚上羊角巷,没有个人看到是谁进入那间小小木屋。”
血不再是滴滴,而是滩滩地往下坠落。烈马摇晃踉跄着,嘿嘿痴笑着,他只剩只手,不知是该按住眼睛好还是按住另条胳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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