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莉没注意到海连
走神，女孩食指绕着鬓边红丝带，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们姐妹私底下聊过他，他这人可真怪，住在这种地方，既不叫姑娘，也没对隔壁楼里住那几个卖屁股多看
眼……你说，他是不是那玩意有问题？”
“应该没有。”海连下意识地回答道。
“你怎
知道
“……有个在大剧院做事人跟说，他有点门路，能让去当个伴舞。”娅莉条胳膊搭在椅背，坐姿放肆，抹着劣质香粉脸颊在午后辉光下泛着夸张红晕，“没准就是下个南朵夫人。她不就是在独舞时候被个爵爷看中，从此步登天？”
“嗯……”海连应得很敷衍，心思全在手里活上，“那很好嘛。”
“但是觉得他在撒谎，毕竟男人们新鲜劲马上就会过去，”娅莉又沮丧起来，“而且长得不算顶好看，要是鼻梁再高点就好
。”
海连抬起眼睛看她眼：“觉得你长相挺好。”
“你满意有什用，”娅莉撇嘴，“你又不喜欢女人。”
如……你们国王？”
“听不懂你在说什。”海连皱眉，“还有，你好像总是不长记性。说过，别来打听事。”
“这是个巧合，”方停澜整整衣裳，“随便猜，没想到全猜中。”
海连哼声。
眼前小海盗过分单纯，口口声声说着不让别人打听，自己却,bao露得七七八八。方停澜点到为止，也不再多试探，他朝海连伸手笑道：“你想再来打场消消气？还是块回家？或者去珍珠酒馆喝杯？请你。”
海连笑两声。
“那他也不喜欢女人吗？”娅莉又问道。
“哪个他？”
“就是你哥呀。”
这两天方停澜仿佛听进海连话没来烦他，东州人向来神神秘秘，成日神龙见首不见尾，海连也懒得管对方在忙些什，只是现在突然从别人嘴里听见方停澜，海连不由错神瞬。
“都免。”海连毫不领情，临走时他打量眼方停澜。
“你还是穿你自己衣裳吧。”他评价道。
19.
这桩凶杀案确实成久梦城桩大新闻，连带着金铃花夫人店里生意都好起来，尤其是娅莉。人们花大价钱来见她，就为听她再说遍赫拉克是怎样惨叫，又是以怎样姿势倒在她身上。她那条脏裙子也没丢，有些特殊嗜好男人还特地要她在干活时穿上，好让自己也模拟番濒死“刺激”。
这座古老而躁动城市用花香与海风来沉淀自己，又用血光与金币来给予自己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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