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错过夜色里秦唯玉错愕表情。
青年震惊得久久动弹不得,过好阵才结结巴巴笑:“你在开玩笑吧,是质子,怎可能再回东州……”
“你信。”方停澜字句,“从小到大,你都信不是?等办完该在南境办完事,就带你回去。”
“回去”这两个字诱惑太过巨大,秦唯玉几乎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干涩嗓子吞咽口唾沫:“办事……是找费祎吗?”
“不止这个,”方停澜顿顿,忽然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们在闹鬼宫室里听老嬷嬷说那个故事?”
夕时候,谁还记得什冬天被人浇冷水,上课被人下绊子这种小事?”方停澜笑着说。
秦唯玉讷讷:“可、可你以前还因为帮出头,和梁王他们打架,他现在会不会只是利用你……”
“当然知道他在利用,可如果不当他狗,现在哪还有命来见你?”方停澜不愿再多谈自己,岔开道,“唯玉,来找你,是有个人想烦你帮打听打听。”
“什人?”
门外烟花还在燃放,方停澜等连串轰鸣声淡后才说:“费祎。”
“好像有点印象……”秦唯玉努力回想着,“是那个关于前朝宝藏?”
“那个故事,是真。”方停澜道。
“你说费祎在久梦?!”秦唯玉惊道。
对方反应不似作假,水银也没用理由骗他。方停澜皱起眉,几乎要怀疑起判断错误是不是自己。
秦唯玉在久梦看人脸色惯,他见方停澜不说话,连忙讨好似道:“停澜,你,你别着急,虽然在这地方人微言轻,但好歹呆十年,也认识些人,从明天开始就帮你打听……”
秦唯玉这话说殷切,方停澜却只是淡淡地笑下。家中遭变后,他再也不信人心,而当梁王犬马这几年,他也把能脏手事情做个遍,如今对着暌别多年好友,他仍然抱持着十分戒心。但他现在愿意向秦唯玉把自己计划和盘托出,是因为他如今别无选择,也是他相信自己马上抛出东西足以让秦唯玉和自己站在条战线上。
“唯玉,”方停澜唤对方名字,“你想不想回东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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