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榆!”袁木还没坐回座位,走到半路转身叫他名字。
原来是车正驶过片绿色田野,车窗半开,六月不知名白色花朵簌簌而下,风卷过车顶时落几瓣飘来车内。
他笑意灿烂地望他个人:“裘榆,快看,们坐上辆会下雪列车!”
作者有话说:
又段结束,这次应该没有番外。今天晚安,往后有缘再见啦!
次遇见这种气质人,眼看去,人是被完完全全浸泡在生活泥沼里,不露头,不挣扎,甚至从容,身骨头和灵魂都是软,环境要哪种形他便信手塑出哪种形。震撼之余想,这算另类强大,另种意义赢家。
慢慢缓过神来,开始回望自处境——又好像没什值得分析与展望,前途是未知,不紧要,反正爱与自由是切实攥在手中。
袁木把手背贴去裘榆手心,他们依靠在起,车窗外晨曦微露。
天光大亮,沉默晚车厢也渐渐苏醒,声响与气味并杂乱起来。袁木和裘榆穿越两个车厢去接水漱口,裘榆多备杯温水,慢袁木几步。
迎面遇到座位旁其中个丈夫,他来车厢连接处吸烟。眼熟,就打招呼。
“你们两个都是学生吧?”
“对,刚高考完。”裘榆说。
“样大啊?”男人惊讶,“看样子还以为你们是兄弟,感情这好,同学朋友起约出去旅游啊?”
也许人是随口问,裘榆却想认真回答。
但该怎向人介绍他呢——构成人生大部分,人生所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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