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看眼他手里掂铁锤:“蒙上好点。”
裘榆走在前:“不让他知道是,那不就是白费力气。”
最终钱进无法,围巾蒙不裘榆就只好用来蒙薛志勇。街尾有条废弃堆放杂物小巷,裘榆在巷口条桌子腿将人闷个趔趄,再添棍闷趴下,钱进跑上去往头上补两拳,缠好眼睛和嘴巴,勒紧,人拽只裤脚把他拖进巷道。
薛志勇醉醺醺还晓得跑,嗓子顿嚎,挣扎着要爬起来。没等站直就被正前方钱进蓄力踹得仰面,折腾几个来回,他贴墙蹲下休息,看薛志勇朝巷口爬行。
裘榆跟在薛志勇后面走,不知道是哪只脚踩死向日葵,姑且算作惯用右。踩掉他右脚鞋,目测他踝骨位置,裘榆摸出铁
钱进告诉他:“好像知道点。上个月和女朋友分手,后来也好像在等,总觉得和她还会有牵绊,不可能就这算。就等时间划去某个节点,会有对应那段顺其自然地发生。你懂吗。哎,初雪那天真和好。”
“你觉得和袁木能跟你和你女朋友谈恋爱比吗?”
“好像不能”
裘榆看起来不像生气,笑着:“哦,那你知道个鸟。”
周日晚上街面几个妈妈组牌局,裘榆和钱进对晚饭打算是汽水配烧烤再加碗面,完裘榆上课钱进回家。等烧烤时遇到薛志勇在摊旁红棚里和人喝酒,天还没黑他就半醉,嘴里不干不净逮谁骂谁。
遑论、遑论不爱他。
“他怎大冷天在你这儿买冰棍吃。”裘榆问题跳脱。
“说是——”陆倚云指下脸颊,“里头长溃疡,拿冰缓缓。”
买可乐掉头回去,钱进问裘榆为什和袁木闹到绝交地步。首先绝交这个词就很怪,绝交意味着感情必须得是深厚。
可是袁木和裘榆之间是什时候以及是如何趋于深厚,钱进概不知。
本来事不关己,但听到袁木名字,裘榆和钱进无声对视下。
刚开头句“爹死妈不爱”钱进就要蹿进去,被裘榆钳住只胳膊。
钱进低吼:“做啥?你拦?你和他掰可没有!”
裘榆先付钱,接过部分烧烤,拉着钱进淡定地继续听着,说:“等天黑吧。”
在裘榆家阳台上直守到薛志勇吃饱喝足要结账,两个人拿着工具准备出门。钱进递给裘榆顶鸭舌帽和条围巾,裘榆挑眉,干什?
裘榆点头顺着他,就怪太深厚。
钱进又问既然深厚,那绝交之后就、绝交?
裘榆摇头,等。
钱进再问,等什?
裘榆说不知道,赶他去买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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