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盔有硌到你背吗。”
“不会。”
“你手冰不冰。”
“有手套。”
“看看。”
袁木双臂渐渐收拢,手指根根松开,陷进他和他之间柔和软。他没问这样是哪样,理解对最好,理解错,那就把错推去他语焉不详罪名上。
“暖和吗?”裘榆这样问。
“嗯——”戴着头盔,袁木应得很长。
裘榆应该是再次笑,袁木感受到手下腰腹处颤动。
车在大街小巷穿梭时,袁木想把头盔摘下,想无物相隔,以侧脸,以额头,贴去裘榆背上。但怕双手离开次之后没有理由重新抱回去,便忍着没有动。
袁木:“干嘛。”
裘榆:“没。”
袁木:“总笑,不正常。”
裘榆:“对。好怪。能走吗?”
“走啊。”袁木坐在后面拍巴掌裘榆半边屁股,当他是马。打完袁木自个在心里嘀咕,完蛋,这欠劲儿怎感觉跟黄晨遇和王成星没差。
裘榆停下摩挲动作,袁木指尖从他手腕处下滑,从手套口挤进半截,路过手心,碰到指缝。裘榆蜷蜷手,来迎他,袁木却不再近。
“还行。”袁木笑笑。
绿灯亮,车群通行。
冬天真好,可以借此长长久久地拥抱。抱着他感觉确实不赖,比想象还好。在细枝末节处得偿所愿更奇妙,难怪人与人总祝心想事成。
到家时袁木腿麻半边,因为肌肉紧紧绷路,屁股也好像暂时失去知觉。他没表
今天早上在走廊上第眼看见裘榆,惊觉反差偏爱携惊喜示人。冬天真好,让他被毛茸茸衣物包围,棱角裹藏起来,冷硬削减去些,露出点温柔。
不知道抱抱是什感觉,他那时想。
红灯漫长,街边红薯摊还在摆,路人行色匆匆,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毛线帽、耳罩、围巾、手套、雪地靴、拖到脚踝羽绒服、缕缕上飘白气。
“你觉不觉得,大家都在尽力抵御寒冷样子有点可爱。”袁木说。
裘榆垂下只手,稍后点,摸袁木膝窝:“冬天挺有意思。”
裘榆却不像刚才对那俩时不为所动,他转头看看,擒住袁木手腕往前拉,向下,企图朝裆部压,说着:“你拍错地方。”
“哎——”袁木敌不过他,另只手穿他腰间绕前面去,两手握成拳头圈箍在裘榆腹前,死活不碰。
他抱得这紧,裘榆下子不闹他,掌心覆他指节上,问:“冷不冷?”
“你冷吗?”袁木手翻个面,也以掌心对他,测温度。
“有点。”裘榆垂着头,许愿似,“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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