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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养段时间,沈靳之手也好不少。
程沐则原本在为继母留下那个孩子奔波,却不承想突然有个陌生男人拿着亲子鉴定报告说他才是孩子亲生父亲。
经警方确认,他说法属实,孩子归宿就这乌龙式地有着落。
段时间调查以来,警方确认程业窃取商业机密、伪造产品鉴定证书、骗取国家补贴和非法监禁他人等几项犯罪事实。
“事已至此,可以不追究,但你悄悄在小股东那边搜集来股份,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它们归属?”
当年程沐则只以为那是他们为公司利益而勾心斗角,现在想来,程业怕是很早就知晓事情真相。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他走出看守所大门,抬眼看向高悬太阳,种有人等他回去踏实感瞬间填满整个心房。
他笑着走下台阶,视线定在站在门卫处附近某个熟悉身影上。
后如何报复们,不如想想你丢家产又添入案底余生还能以什谋生。”程沐则缓缓垂下眼睫,情绪几乎没有起伏,“以后……就不见。”
“等等沐则。”程业双手紧紧扒着手里电话,“父亲错,父亲真错,你原谅,好吗?”
程沐则毫不犹疑地挂断电话,向身后民警示意。
程业不甘心地被狱警架走,身后“唤醒良知,重塑灵魂”警示标语醒目得刺眼。
程沐则头也不回地离开。
继母故意杀人未遂板上钉钉,医疗事故案里院长也因为在其他受害者那找到相关物证,终于失去嚣张气焰。
银行冻结程业所有资产,查封房产前,他们通知程沐则。
在沈靳之陪同下,程沐则再次走进那栋房子。
程沐则没有四下看顾,只是沿着记忆径直走进母亲曾住过房间。
房间里面目全非,看不出丁点原本痕迹,程沐则在门口
视野正中,沈靳之半转过身,阳光从他身后洒下,均匀地铺在他背脊上。
“来?等你好久。”沈靳之向他伸出手,“走,们回去。”
程沐则快步走到沈靳之面前,嘴角不自觉复制着他嘴角笑意。
十指相扣,阳光从两人间传来往去,只留下几簇不可消解温暖。
不值得过去已被抛却,而他,抓住所有值得。
他想起三年前他从医院里醒过来那天。
那时,他意识已经清醒过来,身体却还是不能移动。
身边不断传来程业和继母争吵。
“你做事都知道,你和那个人录音现在就躺在电脑里。”
“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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